以前那般精致、华美。
这大概就是破镜难重圆的道理。
袁书随着袁楚来到了正厅,袁楚为袁书沏茶。
袁书受宠若惊,好像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有些坐立不安。
他这种状态很正常,因为从小到大,都是他为袁楚沏茶,这是袁楚第一次为他沏茶。
袁楚沏好了茶,温和地笑着说:“我沏的茶虽然没有姬羽好喝,但总还能入口,来坐下尝尝。”
恍惚中,此时的袁楚不再是十路诸侯和天下群雄中最强的一位军阀,也不再是堂堂千万盟军的大盟主,而只是袁书的哥哥。
袁书很是不安,但他还是坐了下来,端起了那杯茶,然后悠悠地喝了起来。
茶水并不是总还能入口,反而有些可口,让人喝了一口忍不住还想尝第二口,虽然比不上姬羽沏出来的茶,但也当得起好喝二字。
袁书喝完了杯中的茶,然后放下了茶杯,抬起头来,一脸紧张地笑着问:“大哥,今天怎么这么反常啊,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很严肃的那种?”
袁楚叹息了一声,双目里,颇有些感慨之色流动在其中。
他唇角微微上扬,笑眯眯地说:“应该是,你有什么重要的话,对我说吧?”
袁书怔了怔,有些不解,也不知道是真的不懂,还是假的不懂。
袁楚收敛了笑容,负手转身,看向了大厅外蔚蓝的天空,和那些如蛟龙一般飘渺的云气,一本正经地说:“以往发生什么事情,你我都是一致对外,唯独前些夜里,我与白马公孙争锋相对,你竟然出来做和事佬。”
“在一般人眼里,可能会想着你是害怕我与白马公孙开战,其实你无非是想让白马公孙牵制我,然后好自己跳出我,独自发展。”
“当真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大道险且漫长,终有分别日。”
袁书宛如遭了一记惊雷,目瞪口呆地看向了袁楚。
并不是因为袁楚这些话,只是无凭无据的猜测或者说是误会,而是因为袁楚说的都是事实,他很不解为什么袁楚会知道他的心思。
就在这时候,袁楚忽然转过身来,看向了袁书,笑着说:“你我兄弟多年,又是穿着开裆裤一起长大的,你那点儿小心思我还能不知道么?”
此话一出,袁书顿时愣住了,随即也笑了,不过他没有否认。
都已经是铁打的事实了,有什么好否认的。
也许是被袁楚的一些话,戳中了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