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感觉自己的心脏,跳了又跳。
那种心动的感觉,是来自于发自内心的彼此爱慕。
吕温候再也忍耐不住,只觉脑子一热,一个箭步便冲入了亭中,一把将蝶舞冒昧的拥入怀中,激动道:“我还以为,我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堂堂七尺男儿,眼中隐有泪花闪烁,那些泪花是思念,是爱,也是无奈。
几分相思苦,诉不尽,且入浊酒中。
蝶舞更是泣不成声,说:“我对将军早已经倾心已久,那日相见,更是不可自拔,今生只想嫁给将军,就算不为妻,为妾做牛做马,我也愿意。”
“谁知道,那日家父设宴,文卓觊觎我容貌,竟然直接将我掳来了这太师府中。”
“我几次本欲投湖自尽,但每每念及义父年事已高,还未能与将军道明真心实意,便不舍就此离去人间。”
她一番如泣如诉的话,直说得吕温候的心一软在软,对文卓的恨,一加再加。
听完了这些话,吕温候眼中的疼惜都快要溢出来了,他将蝶舞抱得更紧了,咬牙切齿地说:“文卓老贼,当杀!”
蝶舞闻言,当即推开了吕温候,别过头去,泪流满面地说:“将军,您还是走吧,小女子不想将军因为我一人,而成为背信弃义,卖主求荣的小人。”
吕温候一把抓住了蝶舞的手腕,动作虽然凌厉,但力度却是温柔,英武的眼眸中,早已被疼惜和愤怒填满。
他一往情深地说:“若能为蝶舞姑娘,求得幸福,莫说让吕某成为区区背信弃义,卖主求荣的小人,就算让吕某与全天下为敌,又如何!”
吕温候的一番豪言壮语,如同九天之上最美的烟火一般动人。
蝶舞心跳加速,面红如霞,她转过了头来,深情地看着吕温候的双眸,然后竖起食指,放在吕温候唇上,示意吕温候,不必再多言,她能懂他的心意。
吕温候看着怀中媚骨佳人,看着那双蕴着两汪秋水的眼睛,忍不住就要吻那张最为柔软的唇。
就在这时候,一声暴喝从不远处的荷花池边传来:“吕温候小儿,你敢调戏我妻妾美人!”
吕温候转过身一看,正是文卓。
而随着文卓的一声暴喝,羽林卫如潮水一般正朝着这边不断汇集。
吕温候看着荷花池岸边的文卓,双目血红,目眦欲裂,欲要召出方天画戟,杀他个片甲不留。
就在这时候,蝶舞抓住了吕温候的衣袖,低语道:“将军切莫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