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疑惑,不知道为何这个玄衣少年明明只是一个凡夫俗子,为何对拜月教教规竟有些了解,难道此人背后也有拜月教内门中人?
虽然疑惑,但他还是保持着平静之色:“不错,但和你之前所说又有何关系?”
玄衣少年继续道:“瑶台峰那位出身十万大山五族,不精通滇国文字,当年在外门的时候根本看不懂入门法诀,若无人教她识字,拜月教岂不就错过这样一位天才?”
卢温微惊:“你怎么知道的?”
这段故事,说得是当今拜月教瑶台峰峰主,不算秘闻,只算佚事,但玄衣少年不过是个还未入拜月教的凡夫俗子,又从哪里听来?
玄衣少年心想自己亲眼看着那个小丫头夜夜苦练大字,教其三千教经也要告诉你?
卢温心想莫非这个少年如猩月峰上那些师兄一样,是拜月教某位大物提前布好的棋子?
这一次落棋的,是哪位师叔呢?
想着这些,卢温不敢大意,急忙转过头看向了顾仙师。
顾仙师感受到了卢温的目光,开口道:“虽然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些事,但与你有何关系?”
他的语气很是冰冷,就宛如腊月间的冰雪,让人不寒而栗。
不知为何,他确实很不喜欢这个玄衣少年,从第一眼看到时就打心眼里不喜欢,于是他又怎么会给对方好脸色看呢?
可是他不知道,玄衣少年也压根很不喜欢他,也是从第一眼就打心眼里很不喜欢。
但饶是如此,玄衣少年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情绪,平静地说:“如果你们今天按照这个愚蠢的规矩来,很可能会错过我?”
顿时,吁声四起。
“你是把自己也比作一位天才么?”
“我从未见过如此无耻之人。”
“就是,一个山里跑出来的土鳖,也敢妄与拜月教内的仙师自比,真是不害臊。”
……
本来,如此议论在传灯法会上是大不敬,但是玄衣少年的举动实在是太拉仇恨,眼见民愤难平,仙师们也就不再强人所难,索性让民众小小的发泄一下。
一声声嘲讽与质疑落入玄衣少年耳中,少年脸色依旧不起一丝波澜,就像平静而深广的大海。
果然够无耻,或者说此子心性非比寻常?
想到后者,卢温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他刚要说话,结果顾仙师却是微怒道:“你也配和阿冷师叔相比?”
玄衣少年仰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