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不然的话,他们真要有什么想法和计划,就真的就危险了。海狮城现在不怕别的,唯一就怕自己内部崩盘。还是建国时间太短,依靠你个人威望和漫天撒钱建立起来的新秩序不够强大。”
“是啊……海狮城的将来,不能光靠我啊,得靠他们自己脑子清醒起来,知道自己到底是为谁而活才行。”耿江岳叹道,“奶奶的,我特么感觉自己怎么像是当爹的在教孩子读书。
书是为谁读的?为我读的吗?”
安安噗嗤一声笑出来,胸肌一抖,小朋友就咳咳咳地呛了起来。安安吓得手忙脚乱,连衣服都来不及放下,赶紧给儿子拍背。耿江岳盯着那白花花的一片,嘴里有点发干,就在这时,腕表又嘀嘀嘀地响了起来。他一下子冷静下来,打开腕表,暴躁喊道:“干嘛?!”
那头安静了几秒,小声道:“有空说个话?”
耿江岳一听是朱星峰的声音,态度立马变好,道:“妇幼医院楼顶,老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