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我就要走了,言府要搬去长林了,可能就再也不回来了,我也不想知道你怎么样,手中的那把黄器怎么来的,七天后日上中天之前,我都会在言府等着你来的。”
“七天么?上一次还是一个月来着,做梦真是会颓人心志。”吴念低语道,想来上次在言府来的时候还是晚上,他还是趴在墙头被逮住了,那时候她说的还是一个月后之后在言府等他的到来。
“什么上次还说一个月来着?”吴念的细语,被言墨雪听到了,言墨雪惊疑未定,有些不知道吴念再说些什么东西。
“没什么……”吴念递给了言墨雪一坛酒,随着又背起竹筐继续去送酒,因为他知道,如果再不走的话,就得留在言府小歇一会。
“你就是小雪心心念念的凡人子弟?”麻脸的小王爷挡住了吴念的去路,充满鄙夷的神色打量了吴念一眼,就嫌弃地将脸别过一旁,仿佛多看上一眼,就有失身份一般,他扬声道:“见到本王爷还不下跪?”
定睛一看,跟在小王爷后边的是一个白发掩面,身材枯瘦的老头,看不见脸颊的他正发出阵阵狞笑。
吴念不以为然,那老头正是当日在千平岗猎杀吴念的老刀,如今再次出现在眼前,更加确定与十三相遇只是做了一场梦。
小王爷如此作态,吴念语气平缓道:“我自认为不是什么权贵门第,但在我们这对礼节还是颇为注重的,上不拜天,下不拜地,要拜只拜赋予生命的父母,拜赋予我们生存的熙皇。”
“如果你可以大声说出,你就是熙皇,我再拜也不迟。”
三代熙皇建国,代代熙皇霸道非凡,为现在的武庄皇最甚,曾经南平县的一位县丞就是晚间醉酒说漏了嘴,说自己要成为熙皇,那时酒还没醒,南平县一县之人皆死于非命。如今,还有谁敢挑战熙皇的权威。
听闻此言,小王爷恶狠狠的盯着吴念,六脉修为一展无余,“你找死!”
随着跟在小王爷后边的老刀手中突然出现一根冒着黑气的绳镖,他转着绳镖,沙哑的声音响起,“孩子,死人比活人要招人待见,这个道理这么大的人了,该懂了,还不跪下给小王爷赔礼道歉。”
“跪下!”小王爷浓眉倒竖,把身前的地板踏碎,恐吓道。
“陈恽,你莫要欺人太甚,若不是我哥娶了你姐,你绝踏不进清河半步,如果你想要动他的话,先过我这关再说。”
言墨雪冲上前来,剑指小王爷,丝毫没有忌讳他小王爷的身份。
“阿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