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时皱皱巴巴的模样,隐约也能看出些眉眼,是随了顾承的俊朗和温氏白皙的皮肤,再加上顾予笙是早产儿,比起其他婴儿,她显得更加娇小可爱一点。
顾焕怡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顾予笙的小脸蛋,新生儿的脸蛋滑嫩的可以用吹弹可破来形容,顾焕怡更是嫉妒的发疯,手下的力气也控制不住的加大。被掐疼的顾予笙终于从睡梦中清醒,一双如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环视四周,见没有奶娘也没有阿娘,更没有顾延霍,陌生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顾焕怡有些害怕的转身便想走,但是婴儿的哭声久久也没招来什么人,许是住在隔壁的奶娘笃定顾予笙不会醒,便去同女使婆子吃酒去了。思及此,顾焕怡收回了准备离开的步伐,再次居高临下的打量起顾予笙来。
“别哭了,哭有什么用,天天就知道哭。”说着,又不轻不重的拧了一把顾予笙的小脸蛋,“真嫩啊,给你可真是浪费。”
顾予笙一边哭一边用小手推开自己脸上作乱的魔爪。顾焕怡有些不太乐意:“你个小东西,还敢推我,摸你一下怎么了。老太君还能为这个叫我再去跪祠堂不成,真当自己是金贵人儿了。”
顾焕怡收回手,就满脸嘲讽加嫉妒的看着顾予笙:“我到要看你哭到什么时候。”
顾予笙挥舞着藕节一般的小胳膊,像是推拒什么,又像是缺乏安全感要握住什么,于是放在身边的暖炉被小手不小心推翻了。
顾焕怡退后一步,捂着嘴有些惊讶,那暖炉里全是刚烧好没多久的炭,有的还是红的,被顾予笙这样一打翻,便全撒到了她身上,婴儿的哭声更加敞亮,似乎还有一丝疼痛在里面,顾焕怡晓得自己怕是又闯祸了,连忙过去,不顾余热的将炭块挪开,自己也落了个满手通红。
奶娘可能是吃酒回来了,听见婴儿哭还以为只是顾予笙醒了,想进屋来哄,便看见了如此一幕。奶娘三步并作两步,握住顾焕怡的手:“哎呀,二姐儿的手都烫成这样了,怎么回事呀?”
把顾焕怡拽开,又连忙把快哭断气的顾予笙从床上抱起来,掀开被子一看,原本白嫩嫩的小肚子被烫的到处都是燎泡,简直惨不忍睹:“我的老天呀,五姐儿怎么烫的更严重了呀,快来人那,请郎中,快请郎中!”
奶娘的大声叫嚷基本惊动了顾府半个院子的人,最先到的自然是离得近的温氏和顾承以及顾予衡。
“怎么了,怎么了?”
“夫人,五姐儿睡觉的时候可能把暖炉打翻了...”
温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