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兴趣,往旁边的矮凳一坐,便撑着脑袋打盹。
顾延霍对于守岁这一说法没什么看法,见顾予笙想睡,也没想打扰她,但是老太君却是一个劲哄着顾予笙,不让她睡,小丫头倒最后困得都快哭出来了。好不容易挨过了时辰,便小脑袋一歪,在顾延霍怀里睡的香甜。
顾延霍先将顾予笙送回房间才回房,还未推开门便察觉到了屋内的人。
白芷见他回来,面露急色道:“怎么才回来?”
顾延霍道:“笙儿睡的熟了,徒儿只好先把她送回房间。”
白芷适时打断了顾延霍的话,问道:“官家赐的御膳,你吃了没?”
顾延霍有些纳闷,却仍旧点了头道:“官家赐菜,自是要吃的。”
听到顾延霍的回话,白芷拍了下自己的大腿,便连忙扯过顾延霍的手,食指连同中指一齐并在男人跳动的脉搏上,然而,脉搏平稳有力,健康的不能再健康。白芷有些奇怪,便又换了只手,结果依旧另她匪夷所思。
顾延霍收回手,问道:“师傅这是何故?”
白芷道:“那菜有问题!”
顾延霍闻言,依旧没什么太大的波澜,道:“师傅可是又去跟踪西凉那行人了?他们有动作了?”
白芷点了点头,将今晚被黑衣人耍了的事,一一说了出来,又把解药从怀里掏出来递给了顾延霍。
“我再怎么猜错,也不会猜错那帮人在菜里动了手脚!何况那人连解药都给我了!只是你脉象平稳,不像中毒。”
顾延霍沉思一会儿,道:“师傅说,那行人并非西凉人?”
“若是西凉人,此时该将视线放在容昭身上,而不是在御膳上动手脚。”白芷道,“这手脚虽然动的隐秘,可早晚有一天会发作,那么多官员,还是朝廷重臣,官家定会彻查,若查到西凉,引火烧身,不划算!所以,定不是西凉派来的!”
顾延霍勾了下嘴角:“怕是在您处理伤口的时候,便掉包了”
“嗯”
“既然不是西凉人,却又来这么一出,说不定是友方。”顾延霍打开瓷瓶,闻了闻味道,辨不出到底用了什么药材,便又将塞子塞了回去,“徒儿大概晓得,那行人要做什么了!”
“嗯?”
“这些小动作都是在师傅将容昭的消息散出去后,说明这群人的目的,的确在容昭身上,但是,不是杀容昭,而是保他!不仅要保他,还要他出现在官家眼里。”
顾延霍继续道:“与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