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带些秀气,像是养在温室的小公子,小公子旁边是穿了下人衣服,却难掩俊俏的容昭,二人蹲在角落里正一致偏头望向公主府的房梁,未到主屋的院墙上有一个黑色的人影,正是顾延霍。顾延霍一袭黑色的紧身衣,平日里的佩剑被替换成了一把短刀,被放在怀里。男人嫌弃蒙面显得过于不正经,于是没有蒙面,露出了自己冷毅的脸庞。
秦舒瑾依旧呆呆的望向男人逐渐消失的背影,用胳膊肘戳了戳容昭的腰:“容昭,你真的不知道那东西在哪吗?将军这样误打误撞会不会有危险?”
对于顾延霍,容昭真的提不起什么欣赏之意,这个男人除了武力值值得崇拜,其他的,只想对他翻白眼,而且更生气的是,秦舒瑾对顾延霍,简直是护短护到家了。
“公主府最近也很乱,不然我也跑不出来,你家将军武功高强,能有什么事。而且那东西我就见过一次,就被长公主拿走了。”
“你什么时候见得?”
“七八岁的时候吧。”
见秦舒瑾有些惊讶的样子,容昭继续道:“公主府里和我差不多岁数的下人都是家生子,他们的靠山都是府里做了许多年的老人,排外这种事情从我很小就有了。我的月俸被我存起来了,七岁那年吧,就想拿着钱去赎我的身契。”
“长公主没给你?”
“长公主说,我没有身契,我就立刻说,那我是不是可以离开公主府,但是被拒绝了,她拿了我母亲的遗物。”
“威胁你了?”
“不,她和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了。”容昭露出有些无奈的表情,“长公主说我母亲将我托付给她,我还未成年前,不能离开公主府,她会愧对我母亲,我母亲也会担忧我。”
“我那个时候还小,就信了,甚至感激的五体投地。”
“你怎么知道那真的是你母亲的遗物啊?”秦舒瑾问道,“你不是很小的时候就和你母亲分开了吗?你还记得你母亲什么样子吗?”
“不记得了,我母亲的遗物是个上了锁的小盒子,左下角刻了个容字,现在想来,那盒子应该是什么特殊材料打的吧,不然可能早就被破开了。”
秦舒瑾点了点头,拍了拍容昭的肩:“等将军把你母亲遗物找到,你就不用再被人欺负了!”
“其实我长大后,也想过要自己把东西偷出来的。”容昭叹了口气,“但是我一直没想到,就算我真的能离开公主府了,我该去哪?”
“说来,你之前还不同意和将军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