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太多,只希望以后能为父皇分担。”
最好,把皇位分给他担。
风无漠满意的点点头:“余下事宜便都交给工部吧,昭儿劳累,便也多歇歇吧。”
“是,父皇。”
父子二人皆未提半路刺杀之事,却也都心中有数。只是现在提起,断然不是什么好时机。
下了朝后,左岩立马叫住了赵禹全。
左岩阴阳怪气的道:“赵大人好手段啊,吃着碗里的还惦记锅里的。年纪大了,脸面都不要了?”
赵禹全擦了擦额角的汗,连忙道:“御史大人,您这可真的是冤枉我了,我真没给二殿下行方便啊,该克扣的我一项没少啊。收来的灾银不是也分给您了么!”
左岩狐疑:“那容昭大殿上的话是什么意思,特意为你讨功不成。他这么好心?”
赵禹全两手一拍一摊:“青天可鉴,我绝对没骗您,咱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何苦做这种受力不讨好的事情。”
左岩很明显的不信:“不讨好?我看容昭待你不错,大殿上公然替你邀功。我看赵大人是要重新站队了。”
“我不...”
容昭从大殿出来,远远的便看见了正在说话的二人,勾了勾嘴角,加快步子,喊道:“诶,赵大人。”
赵禹全一愣,旁边的左岩更是挑眉看他,朝上邀功就算了,私下还找过来,不是重新站队是什么。
二人皆回头看向容昭,行礼道:“二殿下。”
“赵大人,啊,御史大人也在。”容昭的表情似是有些为难,“本宫同赵大人有事商议,不知御史大人可否...”
话都说成这样了,分明是在赶人了。
有话还要背着自己商议?
呵,左岩哼了一声,甩袖便走。算他倒霉,和顾承以及柳方正斗了这么多年没结果,最后竟然折在容昭这里,是他轻敌了。
赵禹全朝容昭抱拳:“殿下叫住臣可是有事?”
容昭不语,只是对着赵禹全温润的笑,笑的赵禹全浑身汗毛倒竖,额角有汗都没敢擦。
“殿下...您若无事,臣便...”
“赵大人和御史大人关系不错。”
赵禹全强装淡定道:“都是同僚,关系说不上好与不好。”
“哦?”容昭眯了眯眼睛,“那赵大人的意思是,官家给河南赈灾的银钱,被工部私扣的那部分没有进御史大人的口袋。”
闻言赵禹全直接被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