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予笙被禁足了,被自家难得说一不二的三哥顾予衡禁了足。
即使小姑娘万般说道自己无事,并且原地转圈翻跟头给他看,也还是被怒不可遏的顾予衡压在床上休养了好几天。
顾予笙这伤是为容昭挡的,于是顾予衡这当哥哥的在心里顺便把容昭也埋怨上了,每每看望顾予笙的时候,便三两句的把话头扯到容昭身上,然后把人再从头到尾骂个遍,纵是他又送了不少药材过来,也没办法把这事补上。
“师傅,我觉得我真没事了。”小姑娘无奈的叹了口气。
顾予笙趴在床上,枕头上放了一本厚厚的医术,自己则露着雪白的背部,背上被敷了厚厚一层的草药。顾予笙的眼睛虽看着平铺在枕头上的医书,一副苦心钻研的模样,但心思却没在上面。
她这么趴着已经趴了三四天了,这厚的过分的医术,都被她看了大半下去,再这么趴下去,她背上都快能自己长出药草了。
坐在一旁负责看护的江三离手里也捧了本书,但是不是医书,而是前几天路过小摊买的美食大全,她听到顾予笙的抱怨略带同情的道:“师傅也晓得你没事了。有师傅在,你这皮肉上的伤口自然好的快,现在就光剩疤了,估计再过个几天疤痕都淡的没了。”
顾予笙装模作样的翻了页书道:“那我为什么还要敷草药?”
江三离一本正经道:“你三哥要求的。我若不停,怕是这偏院得被他挑了。”
顾予笙小掌拍床道:“三哥这做法太过了,这简直就是浪费草药啊,顾府的银子也是银子啊,怎么能浪费草药浪费银子呢?”
江三离伸手将顾予笙背上的草药拨弄均匀道:“不花顾府的银子,你替着挡刀的那位送来的,还连了颗人参。”
顾予笙彻底泄了气。
“姑娘,姑娘!”
喜儿蹦蹦跳跳的推门而入,手里像是拿着什么,一副开心的样子。
江三离看了一眼嗔怪道:“莽莽撞撞做什么,关门关门,别冻着你家姑娘。”
随后赶到的乐儿,赶忙随手带上了门,朝江三离行了个礼:“江谷主。”
顾予笙费劲的回头看向两个小女使,问道:“怎么了?”
乐儿一板一眼道:“二殿下被官家封了郡王,还赐了郡王府。”
“这是好事呀。”顾予笙激动的想起身,背上的药材也跟着滑了下来,被江三离眼疾手快的又一把按了回去。小人儿不耐烦的哀求道,“哎呦!师傅,好师傅,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