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逃了!此事就这么定了吧,我们即刻出发。”
“多谢二位。”顾延霍不顾上官云阳抗议的眼神,附和道,“我认为二位可从昨日挖尸那人查起,那个人给我的感觉并不像是海大富的人,他所知道的东西未免有些多了。其中还包括,当年旧事。”
提起当年旧事,三个人的表情都有些晦暗难猜。心中也是各有各的想法。
上官云阳再次抱拳道:“既然如此,那此事不宜耽搁,在下这就去准备一番。”
目送上官云阳离开的背影,容昭长舒了一口气:“这也太不好对付了吧。上官云阳为何如此不想我跟着他。”
“还是太年轻了。我们以后少不了和徐朗的人虚与委蛇,趁早适应吧。”顾延霍调侃了容昭几句,才正经的道,“上官云阳可能已经发现什么了。”
容昭摆出一副探寻的表情。
顾延霍道:“昨夜,在海丰庄,上官云阳来的时机十分巧合。那人刚提了一句旧事,我还没来得及深究,上官云阳便出现了。”
容昭皱眉:“徐朗吩咐的?”
“上官云阳善于易容和追踪。也许从我们碰头的时候,他便也已经跟上我们了。”顾延霍面色不善道。
“他这次来的目的,到底是不是阿笙?”
“不好说。徐朗一般只观事情走向,很少会实际插手。除非...”顾延霍沉吟道,“不论如何,跟紧他。谁监视谁,不是他说的算的。”
容昭点点头。
“我先去官府一趟,有什么事晚上回来再说。”
容昭伸手戳了下顾延霍挂在腰间的玉佩,笑问道:“这次来的是哪个。”
顾延霍脸色不大好,看了容昭一眼,冷哼一声后便拂袖而去。
容昭点点头了然道:“来的是程苏。”
顾延霍站在官府的门口,环臂抱剑等了许久。但是,方圆五里内,一个活人都没有。不,是一个活物都没有。
之前有过几个小衙役来做说客,说顾予笙如今虽未定罪,但也是官府怀疑的头一号,不能轻易见外人。让顾延霍这位德高位重的大将军莫要同他们这群小虾米计较,别再为难他们了。不过顾延霍只是冷着脸看了他们一眼,这群人便一个接一个屁滚尿流的滚了回去。
所以现在这种方圆五里没有活物的场面,也当真是个奇景。
顾延霍自然不是在等他们允许,而是在等别人。树上一道黑影闪过,发出沙沙的声音,一些枯黄的树叶则随着这阵风缓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