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延霍点头,甚是大方的将自己的书信又展开了递至程苏面前,声音中带了一丝得意道:“本将军很少写家书,但自觉这样些应当不错。”
程苏远接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接了张白纸,低头一看,更是心慌的很。谁家写家书不是洋洋洒洒收不住的写了一堆,恨不得大大小小的事都和心上人念叨一番。他家将军可好,千言万语竟只汇成了一句安好可念。
或许他该庆幸一下,顾延霍写的不是,安好勿念。起码顾予笙收到信的时候,应该也不至于一起之下撕个粉碎。
“将军确定要如此写?”程苏的手颤抖了一下,见男人一脸懵,又追了一句,“这么简短,予笙…咳,五姑娘怕是会更生气。”
程苏差点咬中自己的舌尖,小气的男人,叫句予笙都要瞪他。
顾延霍沉默着想了会儿,后来实在不知该添些什么:“我对这些不擅长,应当如何哄姑娘更是没有经验。”
程苏了然,他家这将军,上场杀敌时骁勇善战,却唯独不乐意应付女流之辈,从小到大更是除了顾予笙之外的姑娘看都不想看一眼,更别提让他哄姑娘开心了。而且顾予笙这丫头通透,就算偶尔生个气,转天想明白自己气就消了,根本就不需要顾延霍哄,乖巧的让人心疼。
“反正您若真这么写了,别说以后要娶五姑娘,等您回了皇城,五姑娘理不理您都是问题。”程苏摇头叹气道。
“那你说怎么办?”顾延霍问道。
“那属下教您?”程苏试探性的问道。
随后顾延霍皱着眉头,轻微的仰了个头,那意思大概是示意程苏先讲着看看,如果能用再用。于是程苏则像是教书老先生一般滔滔不绝的道:“这哄姑娘呢,首先要甜言蜜语,其次便是物质到位,只要能彻底的履行这两点,并且没有缺胳膊少腿,嘴歪眼斜,这姑娘十有****都能追到手。”
顾延霍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只穿了个单衣若有所思,仿佛学生受教了的样子。男人长指在桌面上敲了两下,沉声道:“说具体些。”
程苏道:“例如五姑娘,五姑娘虽不同与一般小姑娘的心性,但是好歹也是个姑娘家家的。这姑娘家,最喜欢的不就是心上人嘴里的甜言蜜语,将军随便说几句念着姑娘的话,表达一下自己的想念,五姑娘便也气消了。”
顾延霍没搭话,程苏继续道:“但是也不能只是嘴上说说。如果男子只是一度嘴上说说便罢,姑娘家便会觉得此人油嘴滑舌,不是托付终身的良人。所以将军哄五姑娘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