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一惊一乍的,没得再惊动父皇、母后,大家又不着消停。得了,你也下去休息吧。”
陶陶依旧不放心:“公主您真的没事?”
暖锦有些不耐,点了点头往榻子里一倒,不再搭理陶陶。
陶陶见此不敢再坚持,福了身刚要退出屋子,突然想到什么,回头鬼使神差的问了句:“公主,白日里您买的那方帕子不是送人了吧?”
兴许真的是女儿家的心思千变万化,自那日送帕子过后,暖锦反倒是有意避着岑润,一来可能是觉得自己太过主动,让她觉得实在失了颜面,二来自己那满腔的心事无人倾诉,愈发的憋闷。
可这是哪里?即便是在碧华宫,那住着的也是天潢贵胄,她的爹娘不是寻常百姓,自己那些心事没得同他们说。哥子又不在,即便在了,她告诉他自己惦记上岑润,八成也会被哥子训个半死。
暖锦越想越觉得无望,自己的情路依旧的坎坷无边。
去往雅南院的路上绿树荫荫,虽然时至晌午,躲在下面行走倒也没觉得有多炎热。暖锦要去请安,可这会子父皇和母后八成用完午膳后在小憩,所以她也不急,一路和陶陶慢慢悠悠的散步,全当是膳后消食了。
正巧行经一处弯道,隐约听到不远的地方传来一男子声音,那声音带着口音,不像是宫里的人,暖锦觉得奇怪,便拉着陶陶前去查看。
她们躲在一处假山后,小心翼翼的向声音来源望去,见是一名着外藩服饰的男子正对着一名女子说话,那女子背对的她们,身穿宫女装束,看不清样貌。
暖锦顿时好奇心顿失,对这种场景没什么兴致,深宫女子寂寞,不光是各宫的娘娘,连同那些宫女也是。有的宫女命好,过了二十五岁便可以放出宫去,而有些宫女深得主子喜爱,便要陪着主子老死宫中了。
人一旦寂寞,难免要偷些乐子,这自是宫中的禁忌,不过暖锦倒是很理解她们,只要不是败坏宫规,这样的私房体己话,她还是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刚想回身一走了之,那名背对着她们的宫女突然开口说话了,声音清清淡淡,如河边垂柳,不胜怜惜,可又带着三分的薄情和淡漠,混合在一起,让人没法子不去在意。
“小王爷请自重,奴婢是东宫的人,太子爷这会子正在雅南院觐见,奴婢奉命候在这里,没主子的命令,奴婢哪里都不能去。”
一声小王爷顿时让暖锦好奇心大增,眯着眼睛看了看,刚才没注意,那外藩打扮的男子,正是那位令人十足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