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国本。你们都是皇帝的女人,要多为皇帝分忧。”
底下众人全部低着头聆训,心中苦笑,她们倒是想为皇帝分忧,可平日连个面都见不上,就是想说两句体己话都找不到人。
“听说皇帝一连两个月都未翻牌子了?不是在皇后那里歇下,就是在乾德宫?你说说你们,平日里同我那嘘寒问暖的劲儿都去哪了?留不住爷们儿,就甭怪人家薄情!”
皇太后说起这个就有点激动,绾音见状急忙在一旁低咳了两声,皇太后回了神,才发现自己这样说,倒是叫气氛紧张了起来,随即摆了摆手:
“罢了,哀家说这些也不是为了要让你们烦心,总之平时警醒着吧,把用在哀家身上那些个劲头分给皇帝一些,能让你们在后宫里过得舒坦。”
“太子殿下到——长公主到——”
太监长音未落,便有两个人影跨过月华门缓步而来。太子着玄色暗纹飞龙锦服,到底是未来的皇帝,威严和气度是其他皇子无法比拟的,走在那里日月一般的人物。
暖锦随在她哥子的一侧,眉眼带笑,唇红齿白,一袭青碧纱罗裙衬得她愈发不可方物,花骨朵般的年纪,即便未施脂粉也美的叫人移不开视线。
这一对兄妹模样生得实在是好,爹娘本就是人中龙凤,到了他们这一辈,娘胎里带来的金贵,走在哪里都是自带着光芒。
皇太后虽然不怎么待见皇后,可是对这一对孙儿倒是没什么偏见,毕竟流淌着南辰最尊贵的血,上一辈的恩怨也没道理要牵扯到他们身上。
“是玄宁来了?来,快到哀家这,让哀家瞧瞧,我们在这里享清福,没得把你都累瘦了。”皇太后难得的眉开眼笑,招呼着玄宁到自己身边来坐。
暖锦被徒留在原地,不满的撇了下嘴,同身边的陶陶咬耳朵:“都是父皇母后的孩子,这待遇差别也忒大了些,一碗水怎么着也得端端平呀!”
“小祖宗,您小着点声呀,人家是太子,未来江山都是人家的,您是谁呀?以后嫁了人,嫁妆还得带走一部分,放着谁能待见?”
暖锦被陶陶说的一噎,刚要反驳,细想也确实在理,放在坊间像她们这种女娃就叫做赔钱货。只是陶陶最近胆子大的有些没边界儿,再怎么说自己也是主子,这样子劈头盖脸子的说她,没得叫她有些臊脸子。
“公主,咱们上座吧,您往这一杵,还没人搭理你,您不觉得不自在?”
暖锦一怔,还不待她说话,就被陶陶拉进了自己的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