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几日这支‘念初’就从来没有离开过自己的腕子,怎么看怎么欢喜,若不是岑润是她心里的禁忌,她真想逢人就夸赞一遍。
“大总管送的?”
这回轮到暖锦讶异了:“你怎么知道?”
陶陶取来身旁的一枚小巧铜镜:“原本也是不知道的,可是瞧了您的神情,奴婢都不用再做他想。”说完还拿着铜镜,让暖锦自己来照一照。
暖锦好奇的瞧了一眼铜镜中的自己,果然,巧笑嫣然,双颊酡红,这分明就是怀春少女,直看得自己更加害羞。
“拿开拿开!不看了。”暖锦伸手挡开了铜镜“你去瞧一眼到哪里了?坐了一天的马车,感觉骨头都要散架了。”
陶陶得了令,打起车帘走了出去。不出一会人就回来了:“主子,还有两日的路程就到天赐城了。”
暖锦叹了口气,翻了个身子朝着车壁转了过去:“也不晓得父皇为什么这么着急,走的时候用了五天,回去却只用三天,人都要散架子了。”
暖锦又有些迷糊,昏昏沉沉的睡去了。陶陶不敢再做声,守在一边继续为暖锦打扇子。
日头偏了西,天也跟着凉快起来,暖锦这一觉睡得极为瓷沉,醒来的时候觉得四肢都有些无力,她翻身扭头,榻子边上为她打扇子的哪是陶陶,而是那个一脸笑容,喜好斗鸡走狗的逍遥王爷,靳相容。
“怎么是你!”暖锦一下子清醒起来,几乎是一个激灵翻身而起。
靳相容见暖锦醒了,这才将扇子扔到一边,活动了一下有些酸痛的手腕:“喂!你还有没有良心!本王爷给你打了一个时辰的扇子,你倒好睡得香甜,醒来也不道个谢,反倒是一副不领情的态度!”
暖锦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想了一下自己确实反应过激:“我这不是惊讶吗,您堂堂一个王爷,怎么给我打起扇子来了?”暖锦掀小帘子向外看了看“停了吗?这是到哪了?”
“到了惠县,皇后有些疲倦了,皇上下令明日再走。”
暖锦一听是皇后的事,立刻紧张起来,靳相容摆摆手:“您甭紧张,皇后娘娘无甚大碍,就是舟车劳顿,这会子都歇下了。”
“那你怎么不去歇着?”
“本王年轻气盛,骨子硬朗,本想着找你去河里抓鱼的,谁知道你这个大懒虫竟然一睡就是一个时辰,过会儿天都黑了,还怎么去抓鱼。”
暖锦一听抓鱼,立刻来了精神:“抓鱼?去河里?”
“自然,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