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又恢复了安静,岑润坐在榻子边,小心翼翼的牵起暖锦的手。
她的手冰凉又柔软,从未经过劳作的柔荑,细致的像是最柔滑的绸缎。
岑润将暖锦的手护在掌心,希望可以传递给她一些温暖,他有很多话想告诉她,可最终吐露出来的只幻化成了她的名字,既酸涩又柔情:“阿音......”
轻轻的敲门声响起,门外是秉文的声音:“师父,南一在外求见。”
岑润本不想见她,可想了想还是推门走了出去。他轻声的将房门关好,又示意南一到院子里去问话。
待离得内堂远了,他才正视着南一。
南一脸色灰白,似是犯了大错,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奴婢死罪!没有保护好公主,请总管大人责罚!”
岑润脸色没有什么变化,平静的像是深秋的湖水,察觉不到一丝的波澜,他叹了一口气,慢步行至南一的身前,扬起手掌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打了下去。
不过是一瞬间,南一只觉眼前一花,一股巨大的力量袭来,让她控制不住的向后跌去,还没回过神来,脸颊上便泛起火辣的疼痛感。
她惊慌失措的控制住自己的身子,急忙跪爬回了岑润的脚边,全身像打摆子似的不停颤抖着。
“咱家要你跟在公主身边是做什么的呢?”
“保、保护公主安全。”嘴里有血腥的味道蔓延开来,南一不敢理会,低着头不可抑止的发颤。
“哦?可是现在公主受了伤,你却完好无损的跪在这,这是什么道理?”
南一心下惊恐,这个结果她在看见公主出事的瞬间便已经料到了,只是没成想,只有身临其境时,才会感觉如此的惊恐万分:“奴婢死罪!”
“先把事情的经过说与咱家听吧。”岑润坐进一把凉椅里,神情冷漠,看得南一心里直发毛。
她不敢再有其他犹豫,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经过全都讲了出来。
“小卓子?”岑润蹙眉想了想,回头看向秉文“藏书阁里有这个人吗?”
“师父,徒儿去查了,登记在册的太监里只有一名叫小卓子的,他在御膳房里当值,今年已是三十有五了,但是听南一说她遇见的那个‘小卓子’瞧着外貌和声音像是十五六岁的样子,应该不是同一人。”
“嗯。”岑润点了点头又看回南一“你也发觉这个小卓子奇怪了?却没有叫着他一起去藏书阁?就这么放走了?”
南一无言以对,事后想起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