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现在,你不过是井底之蛙,碗口大的天罢了,你瞧见我觉得甚好,那只是因为——”
“不是!”绾音有些激动,又再次抓住岑润的双手“不是这样的!皇宫里也有那样多的人不是吗,上到主子、下到侍卫太监,我见了那么多人,却独独只是对着你,这和出不出宫没甚关系!”
岑润并不想激怒她,他今日很累,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都让他疲倦至极,他抽出双手:“你累了。”
“求你别走!”绾音没了辙子,只能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抱住岑润的双腿。
“绾音......”岑润有些无奈“你先起来。”
“我不!除非你答应我。这是咱们的新婚之夜,如果你走了,旁人会怎么看我呢?”
“绾音......你知道的,我一直不喜欢被人逼迫。”
绾音一僵,他虽是奴才,但也毕竟是总管太监,皇帝身旁的红人,在皇宫里就连许多嫔妃都要瞧着他的脸色,妄想可以拉拢他收为己用,换句话说这宫里兴许只有他最了解皇帝。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被自己胁迫?绾音终究是放开了手,有些委屈的瘫坐在地上抹着眼泪。
岑润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扶了起来,见她哭的梨花带雨,从她手中将那条已经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帕子拿了过来,想了想还是为她轻柔的拭去泪痕。
“这值房里,没人敢说你什么的,你不要担心也不要想多了,我没有什么旁的意思,只是觉得有些累了。”
绾音被他的动作又重新唤起希望,他仿佛有一种魔力,只要肯施舍给她一点点的温柔,便可以让她幸福很久:“那我侍候你更衣好吗?咱们现在就歇下?”
岑润笑了笑,神情确实有一些疲惫,不像在皇帝身边时那样冷静沉着的模样,可瞧着却比当差的时候多了一点烟火气息:“不用了,我今儿歇在偏房,你早些安置吧。”
说完当真的转身离去了,任凭绾音在身后怎样唤他,也终是没有回头。
红漆木门开了又关,除了有冷风涌进外再无其他,绾音颓然的后退了几步,跌坐在帽椅里。
她的头脑一片混沌,实在是摸不清岑润的心思,你说他生气了,他却温柔以待,可你说他没生气,哪有成了亲的又不住在一起的。
这才是成婚的第一夜,那往后可怎么办?绾音没了主意,除了伤心难过还是伤心难过。
“咚咚咚,师娘,我是秉文。”
绾音突然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