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绾音总是不着痕迹的去看岑润,怎奈他完全的目不斜视,全当自己不在一般。
心里有些委屈,绾音总想着岑润可以待自己有些不同,在值房里还好一些,他总是温和有礼,可一旦出了值房,他们便是两个宫的奴才,除了当差时必要的交集外,再无任何特殊。
而就在刚刚,他对着自己完全忽视,却在听见暖锦婚事的时候蹙了眉头,他还是对她念念不忘,只要有她的任何消息,依旧可以牵动他的所有情绪。
“皇太后可以有合适的人选?”
皇太后抿唇一乐:“靳小王爷怎么样?”
“靳相容?”皇帝一怔,这便算是老生常谈了,上次皇太后是同自己提起过靳相容的,只是皇帝觉得他胸无志向,只知吃喝玩乐,跟着他不像是有前途的。
“正是,南陵地大物博,不仅富庶又善战,这些年呢,他们还算是老实,可是南陵离咱们毕竟偏远,皇帝要想完全控制,那只有通过和亲,只是南陵王就靳相容这么一根独苗,平日里宝贝的要命,一般的庶出公主怕是看不上,唯有嫡公主方可。”
皇太后缓了一口气,见皇帝没说话,便继续道:“咱们嫡出的公主就暖锦一个,也是没得选择,可细想这何尝不是一门好的亲事?靳相容看似胡闹,可他心里有城府着呢,人也算有趣,正好合着暖锦的性子。而且他是铁帽子王,以后早晚会世袭,皇帝也不用担心嫡公主以后会受苦了。”
皇帝皱了眉,低头轻嗫了一口茶:“皇太后思虑周全,只是不知道嫡公主是否愿意。”
皇帝这样说,让皇太后也微微沉了脸色:“自古以来孩子的婚事都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何况暖锦身为嫡公主,应当先君臣、后父子,国家的利益比什么都重要,不能事事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皇太后说的话没错,皇帝也不好偏袒,更何况皇帝儿女众多,偏袒了一个,剩下的都在巴巴的看着,他是皇帝,即便有着私心,也要做到表面的公正。
“皇太后说的是。”
皇太后见皇帝并没有反对,缓和了下:“不过,哀家要说的喜事,可不止这个,皇帝猜,今儿哀家得了什么消息?”
皇帝抬眼:“什么消息?”
“你那宝贝疙瘩自个儿同意了。”
“皇太后何意?”
“嫡公主自己应允了,她瞧上了靳小王爷,自个儿要求嫁到南陵去呢。”
皇帝还是有些不相信,闻言看了眼一旁的金玉,金玉见皇帝正在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