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只是觉得人之常情罢了,宫里谁人都知道岑总管对父皇忠心不二,差事也当得好。”
“呵。”皇帝冷笑了一声,手里的茶杯被放在了桌案上,他的动做不算轻,发出了一声脆响。
暖锦吓的一惊,急忙跪在地上:“父皇息怒,儿臣实在不知道犯了什么事,还请父皇明示,若是儿臣的错,儿臣一定好好思过。”
她的脸色不好,这会子又可怜巴巴,毕竟是放在心尖上的孩子,看着她这个样子,皇帝有些心软,若是他们如今这般的为难嫡公主,叫皇后知道了,还不晓得又要同自己发怎样的脾气。
皇太后瞧出来皇帝有些犹豫,便在一旁打边鼓:“皇帝,你是怎么答应哀家来着?这事关皇家颜面和与南陵的关系,皇帝不要蒙混过关!”
皇太后施压,皇帝也无可奈何,他冷声对着暖锦:“你不知犯了何错?那朕就来提醒提醒你,说!你与岑润究竟是何关系!”
暖锦被吓得生了一后背的冷汗,她与岑润的事又被提了出来,想来当真是昨晚有人泄露了风声:“儿臣、儿臣与岑润能有什么关系呀?父皇早前不是问过吗,那时候是什么关系,现在也是什么关系呀。”
皇帝思来想去,宫里一直以来都有暖锦和岑润的传闻,他以前置之不理,觉得暖锦与岑润不过是幼时同出师门,有过一些情谊也无妨。
可现在宫里风言风语,传的不堪入耳,也难过皇太后会动怒。
“来人!”皇帝厉声一喝,吓的暖锦一个激灵,宫门外有御前侍卫听见皇帝的命令,急忙跑了进来。
“奴才在!”
皇帝看着暖锦,双眸阴沉:“将岑润压至戒刑司,等候发落!”
侍卫们一怔,不过是瞬间便领了旨意,到宫外去抓人了。
皇帝突然的举动让暖锦慌了神,忙跪行了几步:“父皇!为、为何要抓大总管去戒刑司?”
“为何?”皇帝冷笑,瞧着暖锦过激的反应也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为何就要你自己来说了。”
暖锦止不住的心虚,皇帝心思深沉,也不晓得到底知道了多少,她说不说的都是错,正在自己为难当即,皇太后却发话了。
“皇帝,看来咱们嫡公主不会乖乖的承认,但是嫡公主身娇肉贵,不能挨罚,那只有委屈大总管了,哀家瞧着不用重刑,他们没有一个人愿意说。”
“皇祖母!”暖锦有些惊慌失措,不都说吃斋念佛的人心怀慈悲吗?皇太后一口一个重刑,哪里有半点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