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得出来,天天搂着扫帚睡觉,也不嫌扎得慌。”
陶陶不得不佩服的点点头:“她为了保命当真是什么脸面都能拉的下来了,以此可以逃过皇上的责罚降罪,也算豁出去了。”
“人家这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两人站在梁子下七七八八的说了许久,而躺在榻子上的暖锦其实没什么睡意,翻来覆去的好不容有了些许困意,总觉得被窝里放着把冰凉的扫帚,这么一想又被立即惊醒。
如此辗转反侧,竟是折腾到天快亮了才睡熟。
“主儿!主儿!主儿!”略显着惊慌的声音在枕畔响起,暖锦昨儿睡得晚,感觉像是好不容易才睡熟就被人吵醒。
她有些不悦,翻了个身:“作死天塌下来了吗?别吵我。”
陶陶急得没法子:“奴婢的小祖宗,自然是有比天塌下来还重要的事儿。”
“别吵别吵,困死了。”暖锦呓语着挥了挥手。
“主儿快起来吧,荣亲王进宫里,他们府里出了大事,玄梓主子昨儿自戕了。”
“什么?!”暖锦一个激灵的坐起来,瞬间睡意全无,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陶陶“谁?谁自戕了?”
陶陶明白暖锦的反应为何,昨儿她刚去瞧过人家,之后人就自戕了,各种原因怕是说不清了:“玄梓主子,悬了梁子,今早发现的,人都凉了。”
“吊死了?”暖锦脑子里嗡的一响,有些不知所措“那,那个小丫鬟呢?她不是不离左右的伺候着吗?”
陶陶摇了摇头:“不知道是畏罪还是怎的,跟着玄梓一人一根梁子,追着去了。”
“不可能!”暖锦蹙着眉,心下扑腾扑腾的跳着“昨儿我们去她根本没有要自戕的意思,若是自戕何故装疯卖傻的保命?”
“奴婢也不知,现在荣亲王哭哭啼啼的在乾德宫同着皇上诉苦,前朝也为着这事一片混乱,怕是……”
暖锦抬头认真的看着陶陶:“怕是?”
其实她心里也清楚,她一走人就吊了梁子,说不是被自己逼死的,怕是都没人相信。
“怕是于您不利呢。”
“本宫行事坦荡,从未逼迫过楼玄梓,再说我逼迫她作甚?所以谁来问话,本宫都没什么好心虚的,本宫只是想不通楼玄梓她为何会自戕?”
“奴婢也奇怪,这事未免也蹊跷了。”
“主儿。”安泰的声音在门外想了起来。
陶陶和暖锦对视了一眼:“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