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和驸马的同意,更要经过父皇的批准。
“这明眼人都知道是难上加难的事,你又何必去触这眉头?平白让她记恨你,往后若不能达成所愿,还以为是你在背后捣鬼。”
暖锦说的很细致,直让陶陶额际微微冒了汗,她当初不过是逞一时口舌之快,至于里面这么多的学问,她可没去计较。
暖锦叹了一口:“唉,你是本宫身边的老人儿了,本宫也的奉劝你一句,往后别仗着本宫在你背后撑腰就欺负府里的下人,不晓得的,还以为你是如何的尖酸刻薄。”
陶陶一听,立即委屈的撇了嘴:“主儿冤枉,奴婢就是只瞧初恩不顺眼了,可从来没欺负过府里其他的人。”
“你即便是没欺负过旁人,可有这一次与初恩的摩擦,日后府里便要传出你的恶名了。”
陶陶越想越委屈,最后忍不住呜呜的哭了起来,她哭的伤心,让暖锦也觉得越发的心疼:“行了行了,本宫还不能说你了?说你几句,又没把你怎样,哭天喊地的是告诉本宫,冤枉你了?”
“奴婢不敢。”陶陶带着哭腔道“奴婢就是委屈,奴婢是一心向着主的,和府里那些看风凉的不一样。”
暖锦无奈一笑:“得了得了,甭跟这表忠心了,本宫自然是相信你的,不过是要你注意言行罢了,成了,你下午不用当值了,回房里去歇着吧,顺道儿面壁思过,明儿继续好好当你的差。”
陶陶一听说下午可以歇息不用当差,立马破涕为笑:“奴婢谢主子体恤,回去一定好好思过。”
“凑行!下去吧。”
“是,奴婢告退。”
陶陶好不容易出去了,暖锦才觉得自己的脑仁突突的跳个不停。
南一见她脸色不好,忙倒了杯茶:“主儿怎么了?身子不舒服?”
暖锦摇了摇头,南一以为她还在生陶陶的气,忍不住劝解:“主儿就别同陶陶置气了,陶陶的心性您还不知道吗?她遇事容易冲动,可心底里,却是一心一意的对主子好。”
“本宫自然知道,只是她这说的没遮没拦,少不了与初恩结下怨恨,往后府里又消停不得了。”
南一想了想:“奴婢倒是不这么认为,陶陶虽然此次莽撞,可初恩姑娘确实应该有人好好的提醒一下,否则她仗着与驸马爷交好,越发的没有规矩,还妄想爬到您头上来,实在忒不知天高地厚了,也难怪陶陶会急眼,要奴婢说,主儿应该使出手段来,让她明白什么是身份有别。”
暖锦听的脑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