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太子没说话,暖锦白了靳相容一眼:“眼下该怎么办呢?燕合欢的事是她咎由自取,可是哥子现在被她陷害,扣上了谋逆和叛国的罪名,即便是父皇也不能容忍。”
暖锦面露忧愁,帝王家的亲情不同于坊间,这红墙之内一向都是先国后家,一切与国家利益相冲突的,都要靠边站,管你是太子还是公主。
太子叹了口气,觉得落魄成了这个样子实在有点扫脸子,太子做成了这般,也实在丢脸:“现在父皇正在盛怒,听说朝堂上凡是求情的大臣都被免了官职,我实在不晓得父皇会不会认为我会谋逆篡位。”
说起这个,太子不免感到心寒,做了那么多年的孝子,也做了那么多年兢兢业业的太子,却都抵不过旁人一句的诬陷吗?
天家的亲情果然淡薄。
“父皇真是糊涂了,他怎么会认为您篡位?您本来就是太子,这江山早晚都是你的,你又何必冒这样的危险去篡位?叛国之说更是空穴来风,就凭燕合欢的一席之话,怎么就能定您的罪?”
“不只是燕合欢……”
暖锦和靳相容面面相觑:“还有谁?”
太子苦笑:“绾音和林萧。”
“什么!”暖锦大惊失色,凡事牵扯上林萧的,都会让暖锦不自觉地联想到他与岑润的关系与过往。
靳相容莫名其妙地看者暖锦,这看似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怎么也牵扯在其中,为何暖锦会如此惊慌失措?
太子自然明白暖锦心里所想:“我想你当初的猜测是对的……燕合欢与岑润背叛了咱们,亦或者说,从最一开始就是有目的的接近咱们,林萧上了折子,说是之前坞墙之战我便有里应外合的嫌疑,更是夜夜密会神秘人,把他的人全部驱逐在王帐之外,而且征战之时,消极应战,险些全军覆没。至于那个绾音……”太子笑了笑“说是有一次在御花园里不小心碰见了我与合欢,合欢行为举止与我异常亲密,还说什么复国以后我就是两个国家的皇帝。”
暖锦听的气血上涌:“这、这简直是子虚乌有!”
“皇宫里,还缺少子虚乌有的事吗?”太子有些自嘲“还有他……。”
太子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暖锦:“说是奉命在燕合欢的房里搜出来一封燕坪国余孽的亲笔书信,而上面还有我商议协助他们复国的亲笔……”
“您的亲笔?”靳相容狐疑。
太子摇首:“自然不是我亲自写的,可不知为何那字与我相差无二,几乎以假乱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