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了初恩这般的瑟缩,也是于心不忍:“驸马爷的意思是往后有这事,总要先同我们说一说的,不可再妄自做主了。”
初恩低着头,嘴唇被咬的泛白:“奴家遵命。”
“都下去吧。”靳相容挥退了所有人,这叹了口气,将暖锦抱在怀里,下颚抵着她的肩颈:“你说这事儿怎么一波接着一波呢?什么时候才可以清静清静。”
暖锦本想说教几句,但见他神情疲惫,又有些不忍心,她伸手环抱住他:“这才是人生,总是风里来雨里去的,叫人一刻都不能安生,估计等到哪天咱们的日子平静无波,到时你又该抱怨无聊了。”
靳相容闷闷的笑了几声:“你倒是了解我。”
“你这性子哪是那种甘于寂寞的?”
“可这个红袖我是当真不认识!”靳相容下意识地抬起头,一脸认真的看着暖锦,看那架势,就差指天立誓了。
“我还没怨怼你,你这会子倒是和我急赤白脸了?”
“我是怕你误会。”
暖锦摇头:“我相信你,只是这事陶陶和南一说的对,咱们不能带着红袖,毕竟咱们身份不同,传了出去实在不像话。”
“你放心,我懂。”靳相容抬手将暖锦的一缕随发掩至耳后“咱们明天就走吧?”
“好。”
红袖的事自然不需要主子们亲口去说,第二天一早暖锦见到她的时候,她便已经知道了。
红袖倒是没什么,依旧白纱遮面,笑意盈盈的站在客栈的门口,准备送别靳相容一行人。
“奴家为几位送行,若是有缘,他日定会再见。”她眸子亮的吓人,本就是一等一的美人,眼睛一转便可勾魂夺魄。
暖锦笑着点了点头,本以为靳相容总会说上几句话,哪知这位爷倒好,出了客栈就一溜烟儿的上了马车,干脆避而不见。
红袖多少是有些失望的,像是从来没在哪个男人身上跌的这么惨,怨恨里夹杂着伤心,让她唇角的笑意显得极为诡异。
“陶陶呢?”暖锦见陶陶迟迟没来,便回头问询南一,陶陶虽是说话有时没轻没重,可当差却从来不会马虎,这会子让主子等奴才的事,是从来没有过的。
南一也是奇怪,她们一同起身的,陶陶说去了茅房后便一直就没回来:“奴婢这就去看看。”
暖锦点头,便由一旁的假苏服侍着上了马车。
他们几个人左等右等,小说快半个时辰了,就是不见人出来,暖锦轻轻将车帘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