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露出些许羞赧的意思,接着道:“先生身上有伤,早点休息,奴婢就先不打扰了。”
说完这话便急匆匆的下了马车,连依旧待在角落里的小童都没有顾上。
坐在外边的老翁,看到就这么一会功夫便下了马车的银铃,眼中也露出些许讶异。
犹豫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却没想到对方此刻竟弯着腰在路边干呕开口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银铃又吐了一会,这才直起腰来,“这到底是哪来的臭小子!实在太恶心人了,掰扯了半天,愣是没说出有用的东西来。竟然还说……”
说她年岁大,想到这,银铃实在有些气到不行。
老翁闻言顿时冷笑了一下,“我早就说了,这小子没有面上看着的简单。”
“呵,若不是小姐重视,谁爱来这路上吃灰。”银铃又斜了一眼不远处的马车,接着有些自得地道,“不过我这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那臭小子看着年岁小,却是个十足的好色之徒,吃了一点亏,被我套出了师门。”
“哦?”听到这话的老翁,顿时目露好奇。
银铃却未答,她和老翁虽同为小姐做事,但暗里也较着劲,这回接到刺杀的信报,也是她主动请缨来此接应,只是没想到被恶心到了。
……
另一边,看着人影消失在车厢内,江吟脸上的笑意也渐渐收了起来。
这银铃来的蹊跷,说是照料,还不如说是监视。
至于又是师尊,又是师兄妹的。
这一个个问题的问法也是耐人寻味,不像是探究她的来历,反倒像是在找人。
可别引出什么狗血爱恨纠葛剧情,那就不好玩了。
夜色如墨,车内寂静无声。
江吟沉吟片刻,对着外间道:“大叔,夜里口渴,可否帮我再沏壶水?”
“哎,好!”赵山应声而动。
自此车厢内竟意外只剩了江吟和小童两人。
“过来。”江吟轻咳一声。
角落里的小童迟滞地走上前来。
车内银光一闪,在小童呆滞的目光中,江吟将那把长命锁重新戴在了他的身上,接着轻咳着道:
“我想接下去就没独处的机会,趁着这个空隙,有些话还是得好好和你说下。我不知道是谁要杀你,不过你的处境确实不太好。
先不说这一次的刺杀了,你这口不能言,全身僵直的毛病才是最狠的。问题就出在你这随身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