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重望,仅用了两天的时间,大师兄原本的一鼓作气被我吹爆了好几个,这也不怪我啊,都说了是大师兄太过老成,说是教我清心剑,却弄来一大摞书和一大摞纸张,说什么理论基础很重要,又让我抄又让我写又让我背,可是愁坏我了,我打小就不是学习的料,学龄时代,阿爹请遍了整个长洲的先生来教授我知识,来多少先生被我气跑多少,任凭阿爹怎么挽留都无济于事,那些先生只是摇头叹气说,“孺子不可教也。”我到现在都没有弄明白什么意思,最后没有办法,苍月和四哥连起手来,把千字文那本书在我耳边叨唠了八千八百一十八日,害得我只能往茅厕里跑,因为只有我上茅厕时,那两洗脚水一般的大仙才能清静一会,随着我跑茅厕的时间越来越长,那两个大仙好像知道我是故意的了,两大仙就站在茅厕门口你一句我一句的唠叨千字文,生生的把我唠叨出来,后来,后来,千字文就被苍月和我四哥硬塞进我的脑子里了。
大师兄教我清心剑也教了一些时日了,我记不住口诀也就学不会,读写背抄我又不在行,搞得大师兄每每见了我都沉重的叹口气,想来我真真的是让他头痛了。
“此话当真!”大师兄听后相当的激动,眼中放出幽幽的光,贼亮!太好了,这下可以找补一些面子了。
“自然当真!”我真诚到眼里闪着小星星,为了知道师父的八卦我豁出去了,不就是抄几页纸,顶多废了我的狐狸爪子,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背诵嘛,脑细胞用完了肯定会背的。
大师兄甚是慰足,就差眼泪众横了,“小师弟,你终于开窍了。”
我心虚一笑,“大师兄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大师兄顿了顿缓缓道来。
“师父心爱的女子早就魂飞魄散了,寻遍每个春夏秋冬都无果,那女子没了,师父的心也随她去了,从此便不近女色。”
额……
这个前段虽然老套,原来在折子戏里不少听见过,可听大师兄这样说,我竟心疼起师父来,都知道战神战无不胜,兵行诡道,雷厉风行,却忽略了战神也是有血有肉有情感的男人。
大师兄继续道,“我们的师父是无人能敌的战神,他给所有人安全感,只要有他在,整个六各九州的人可以放心的做自己的事,可只有那个女子给师父安全感。”
“那女子……”我瞠目结舌的听了这段辛秘的往事,我的心里生出了许多的疼来,花开了,窗也开了,窗前的景色如旧,可映入眼帘的景色成了黑白色的,若非爱得刻骨,师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