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变成了满满的鄙视。
她刚想再说点什么,史大壮已经下了命令:“小胡你开车送青木老师回去。”
“啊……我?”胡杏一万个不满意,“我还有事儿呢!”
“就这么定了。”史大壮不容胡杏反对,出门的时候,又给了胡杏一个眼色,在她耳边偷偷说,“你要和他处好关系,最好能让他给我们当个长期顾问什么的,必要时可以不惜一切代价。他可比我们预审组的那些‘专家’管用多了!”
胡杏似乎听出了什么味道,幽幽地说:“史队,真的不惜……一切代价吗?”
史大壮愣了一下,拍了拍胡杏的肩膀说:“投其所好,量力而行。咱们队里以后的疑难案子就靠你了。”说完,大步朝前走了。
胡杏恨恨地跺了跺脚,朝史大壮的背影做了个鬼脸。
他们俩人的小声交谈并没有瞒过耳目灵敏的青木。
青木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看着胡杏在那里生闷气,问道:“胡警官,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啊?你要是不舒服,你借我三十块,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
胡杏没好气地说:“青木老师,我没事,咱就不浪费那三十块钱了啊!”
青木跟着胡杏往警局的大门走去,在过道上,他看见警察带着小卖部的老板娘迎面走来。
青木没有避开,和他们擦身而过。
那个中年女人看见青木,忽然定住了身形。看她张大的嘴,好像是要说什么。但她的眼神又很空洞,像是失去意识的人在梦游一样。
“喂,你走不走?”警察催促道。
大约十秒钟光景,中年女人才缓过神来,这时候,青木和胡杏已经出了警局的大门。
“哦哦……”她连声应道,跟着警察往前走,嘴里却喃喃地说着:“刚才发生了什么?我好像做梦了一样,怎么又什么都不记得了呢!”
……
史大壮走进了法医室,把报告还给了正在显微镜前观察的法医陈建中。
“你的报告不全,这不像你的水平。”
“哪里不全了?”陈建中问道。
史大壮说:“我去过现场,死者瞳孔放大,面部表情扭曲,临死前有剧烈挣扎的迹象。”
“这些我都写在报告里了。”陈建中还是低头忙着自己的事情。
“但你没有给出解释。”
“没法解释。”陈建中说,“如果一定要解释的话,那就是死者在哮喘病急性发作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