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继续抽烟。
另一个客人说:“嗨,说好听的叫范儿,不好听,这叫中二!”
那人说:“介你就不懂了吧,你看人家那打火机,都彭朗声纪念款,一万好几千一个呢!”
“得了吧,你也不想想,一酒吧服务员用得起?八成是地摊货。”
“那倒也是。”
又一人说:“你们管人家一服务员有没有范儿,要我说,台上那妞儿才正点!”
先前那人说:“这种妞儿有什么好的?一脸哭丧样儿,放床上也不会动的那种。”
“嘿,有美女你不看,非要看一个丑啦吧唧的服务员,你丫不会是一gay吧?”
同桌的几个都不怀好意地笑了。
有人说:“哎,我看里面调酒那小伙子不错,细皮嫩肉的。”
旁边有人立刻提醒道:“那可不是什么小伙子,那是这儿的老板娘。”
“女的?”一桌人惊道。
“如假包换。”那人说,“你们可别打她的主意,她可是这条街出了名的难惹。前阵儿有个家伙在她店里闹事,被她拿刀追了三条街,愣是给追进派出所里去了。”
“去,有你说得这么厉害!一会儿看我的,我去逗逗她。服务员,再来六瓶啤酒!”
青木把烟头扔了,进去给他们拿啤酒。
有客人的时候,青木就去招呼客人,没客人的时候,他就回到吧台等着看热闹。可直到快深夜了,也没见有人来逗逗他的老板娘。
没有看到一场好戏,青木觉得很失望。
门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坐在门口的客人开始叫嚷着让服务员把他们的酒食挪到屋子里面去。也有付钱走人的,若是点了好酒的,就到吧台去存酒。
小齐招呼了青木一声,俩人好一阵忙活,才把客人都安排妥当,又把桌椅也搬了进来,免得淋湿。
雨越下越大,看上去不会停的样子。客人也相应的越来越少,大门口的共享雨伞都借完了。
酒吧里变得空荡荡的。只有舞台上的女孩还在唱着幽阔辽远的歌。
青木点了根烟,悠闲得吐着白雾。他想等这根烟抽完,就带着煤老板回楼上睡觉了。
小齐趴在空桌子上喝饮料,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唱歌的女孩。
“看上了?”青木问。
小齐摇摇头,憨憨地笑了。
毕生花看着门口哗哗的雨,伸了个懒腰,说:“行了,今天的生意黄了,收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