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
药婆说:“我们很少见面。我不知道师父住哪里,有时候,她会来梦里找我,有时候有要紧事,我就去麻粟坝等她,那里有人能给她带信。”
风变小了,药婆感觉身体比刚才轻松了一点。
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有几片紫色的灵芝正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极快地长大,不一会儿,就长成了一株巨大的五瓣灵芝伞盖,就像五把紫色的大伞聚在一堆。
灵芝座上出现了一个眉目慈祥的女人,面带微笑,比刚才装模作样捏着兰花指的药婆更具几分佛相,但这女人看起来很年轻,眉眼间有一股说不出的别样的风情。
这是药婆的记忆里师父的样子。
但药婆自己却已经分不清是记忆还是真的,她见到师父,就要下拜,但是人一动,周围的风刃就凌厉起来,叫她一动也动不了。
“这就是杜瓦?”青木问。
药婆说:“是的,她是我师父杜瓦。”
“女人叫什么瓦啊砖啊的,真不会取名字。”青木说,“你师父她多大了?怎么看起来这么年轻!”
药婆说:“我也不知道我师父的年龄。我记得我是在十五六岁的时候遇见她的,那时候她看起来就是现在这个样子。”
青木奇道:“哦?那这么说,她至少六七十岁啦!”
“我师父说,觉醒者可以在睡梦中冻结时间,延缓身体的衰老。”药婆的脸上露出向往的神情,“可惜我没有完全觉醒,我年轻的时候,也是芒甸的一枝花哩!”
青木笑道:“就算是花,你也已经残了,该向你的什么药师佛忏悔你的罪行了。”
“我有什么罪行?我做的都是好事啊!”药婆说。
风变大了,呼呼地响,卷着一圈一圈的白色或青绿色的利刃,割向药婆的身体。她哇哇大叫起来:“不要啊!放过我吧!”
“说吧,你这些年拐了多少人?他们叫什么名字?”青木问。
药婆痛苦地闭着眼睛,开始一个一个地回忆起她拐卖的人来,包括人的姓名,从哪里拐来的,拐卖的细节,卖给了谁等等。
等全部说完的时候,药婆已经支撑不住了,身体变成了淡淡的一个立体的影子。
药婆惊恐地看着自己越来越透明的身体,指着青木说:“你……难道你……你就是……司徒?”
“嗯?司徒是谁?”青木有点惊讶于再次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
药婆说:“我听师父说,那是她见过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