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这个可能,所以我们最好向盖亚祈祷拉姆拉经过这片时空静止区不要那么长时间。”
佩特鲁呲牙咧嘴,红胡子一翘一翘的,附在拉里夫人耳边悄悄地说:“我觉得在一艘护卫舰的甲板上度个蜜月也不错。”
拉里夫人低下头轻声说:“我听你的。”
佩特鲁脸上乐开了花,拉着夫人的手站起来,朝机库门口走去,又回头对其他人说:“我们上去吹吹风,这里实在有点闷呢!”
人们都笑而不语,看着佩特鲁和拉里夫人手牵着手走了出去。
“我们吃点东西吧,吃完就把火把灭掉,需要用的时候再点起来。”司徒说。
大家便在机库角落的空地上摊开了从上面带下来的水果和鱼干,可是他们刚刚准备好,乌鸦把一块鱼干放进嘴里还没来得及下咽,就听见佩特鲁的声音传来:
“嘿,女士们先生们,大家这段日子过得怎样?瞧我给你们带来了什么——新鲜的烤鱼,还冒着热气呢!”
佩特鲁红光满面,气色和他的毛发一样鲜润,就好像刚刚去澡堂子里泡了个澡,又让搓背的师傅给他浑身搓了一遍那样容光焕发。
拉里夫人跟在他身边,气色看上去也很好。之前艰苦悲惨的日子留在她身上的痕迹已经消失了,脸颊变得丰腴,皮肤也柔和了许多。
就连乌鸦也忘记了烤鱼的诱惑,而感慨起来:“哇喔,真实神奇呱!”
佩特鲁见大家都看着他们,奇道:“怎么了,伙计们?干嘛这样看着我们?”
苏蕙兰笑问道:“你们在上面待了多久?”
佩特鲁晃了晃脑袋:“这我怎么知道?那四个模糊的太阳又不会落下去,星星倒是会动,但和地球上看到的完全不同,也没有规律。”
乌鸦说:“呱,不用那么复杂,只要看你的腰,就能知道多少天了。”
“什么?”佩特鲁低头看向自己的腰,“从哪儿看?”
“哦,我是说腰子,不是腰杆,腰子,就是肾,懂吗,呱呱!”乌鸦叫着,“你只要想想你一夜能几次,一共做了几次,算一下,你就知道过了多少天了,呱呱呱呱呱……”
乌鸦呱呱笑着飞过去从还一脸懵的佩特鲁手里抢走了一条烤鱼,飞到角落里和酣然一起享用起来。
在一片哄笑声、拉里夫人难得一见的娇羞和佩特鲁哼哼哈哈的不明所以里,人们开始快乐地享受美餐。
佩特鲁终于弄明白了乌鸦说的腰是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