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整个截留了下来,一两不剩,你们真是合作的的天衣无缝,最后更是将灾民直接定为乱民,尽数镇压,真当大乾没有王法天理了吗?”
严宽听着如此煞气的话,吓得直接瘫软,跪倒在地,不断的对着杨乾叩首求饶。
“王爷,这事情不是臣一人的错啊,还请看在太子的面子上,饶臣一次!”
杨乾顿时大怒,直接站起身来,走到了严宽的身前,蹲了下去,伸手将严宽的下巴捏住抬起,看着眼前圆润的脸庞,眼中闪过深深的厌恶,眼睛恶狠狠的盯着严宽的小眼睛,声音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一般。
“你也不用拿太子来压我,父皇命我执掌户部,即使是太子也不能乱伸手,不然我怎么执掌这个户部,你说对不对?”
严宽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他心中感到了一道刺骨的寒意,身体紧缩着,不敢回答,全身颤动,汗如雨下。
杨乾放开了捏着严宽下巴的手,厌恶的自袖中掏出一块帕子,擦拭了一下,随手将帕子扔在了地上,站起身来,厉声吩咐道。
“来人,将严大人拉下去,蒸了,我倒要看看,在他身上究竟能够流出多少民脂民膏?”
严宽顿时大小便失禁,瘫在了地上,一团黄色的液体在他的身下流了出来,一片腥臭,让人忍不住捂住了口鼻。
其他的户部官员也是大惊失色,纷纷震惊的看向了杨乾,户部尚书王政立刻站起身来阻止道。
“王爷,此事万万不可,朝廷自有法度,严大人乃是二品大臣,即使是罪该万死,也该由陛下处罚,怎可用如此暴戾酷刑?”
杨乾手捏着鼻子,看了一眼户部的诸位大臣,冷冷一笑,沉声道。
“诸位要是不服气,可随时向父皇参我一本,但是今日严宽我是杀定了,你们都要前去观礼,亲眼看看吃里扒外,是朝廷法度如无物的下场是什么,不要以为身后还有一个主子可以为你们撑腰,我就不敢处置你们了!”
“来人,还不将严宽拉下去蒸了!”
“王爷饶命啊,臣再也不敢了,是太子命臣这么做的啊!”
严宽撕心裂肺的呼喊着,甚至将太子都扯了出来,丝毫不顾及日后该怎么办。
杨乾不为所动,眼神冰冷,冷血无情,门外的御林军走了进来。
户部大堂本就设置在宫中,御林军应命将哭的撕心裂肺的的严宽拉倒了户部之外的广场内,在一旁生好了炉火,在炉子上安了一个大大的蒸笼,将绑的严严实实的严宽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