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开始打瞌睡,这书面文言文,泫跟听天书一样,之啊乎啊者呀也的,比催眠曲还管用,上面祭司念的是抑扬顿挫、津津有味,泫偷扫了眼台下众人,除了甯晟似乎在认真听外,别人都面无表情,看不出是在听,还是在跑毛,难不成只有自己觉得跟催眠曲似的,使劲掐了一把自己,又清醒了。
在悠悠绵长的祝祷词中,渐渐掺进了些不和谐的响动,开始并没引起人注意,但响动越来越大,不得不让人注意了。
众人循声望去,见禁军出现骚动,本在会场外守卫的全冲了进来,站在后面的官员们为了躲避他们,纷纷往前拥来。
众人正诧异不已时,前方又传来一声惨叫,黄珺把祭司给扔下了台,一群禁军冲过来,把甯晟围了起来。
滕玊高兴,乱吧,乱了他就有机会了,可表面上还得装着点,在没看到绝对的局面时,不能站在皇帝的对立面,于是站出来指着黄珺骂道:
“黄珺!你这是要反了吗?”
黄珺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对甯晟说:
“皇上,我们黄家历代对焜昱国忠心耿耿,没有任何旁的想法,为何要为难我们黄家?”
众人听了大惑不解,此时已顾不上窃窃私语了,专注的看着台上的黄珺。
甯晟不说话,仿佛看戏般看着他,这让黄珺有些恼怒,提高声音说道:
“皇上联合那个傻子泫,抓走了家父,说什么其中有蹊跷,会查明找回家父,可这么几个月过去了,家父依然不见踪影,皇上也没有丝毫查找的迹象,这不正是你们唱的双簧吗?卸磨杀驴、兔死狗烹,现在用不上我们黄家了,又觉得黄家功高盖主,所以,就要除去黄家了吗?!皇上,今天若不交还家父,臣就反了!”
甯晟还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淡淡的说:
“黄珺,你父亲将你保护的太好,使你不辩是非,以讹传讹,偏听偏信,如果你现在就撤兵,朕既往不咎,但你如果执意而为,朕也只好痛下杀手。”
黄珺听这话,心虚的向四周看看,但见禁军已将整个会场包围,而且外面从几里地外开始,便设立的关卡,就算甯晟现在想办法去调兵,等兵队来,黄花菜都凉到姥姥家的奶奶家了。
心里又有了底气:
“臣今日只是为了讨回家父,皇上若将家父平安的还于臣,臣自会撤兵!所有的错,臣一人承担,要杀要剐,臣认了!”
甯晟的眼神阴暗了几分,语气中带有了帝王的威严:
“朕再给你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