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
滕珒进屋后,泫冲她傻傻一笑:
“王妃好。”
菲儿捣捣她,轻声嘀咕,却故意让滕珒听见:
“叫姐姐。”
泫忙改口:
“姐姐好。”
滕珒哼了声,进屋坐在主座上:
“本王妃跟你可没那么熟,姐姐这么熟络的称呼,用不上!”
泫暗地里翻了个大白眼,也没管滕珒同不同意,就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菲儿又捣她,泫嘀咕(还是故意让滕珒听到):
“在哥哥面前我都是想坐就坐,也没见哥哥不高兴,在这还反而不行了?”
这次轮到滕珒翻大白眼了,泫都这么说了,她还能怎样,若再指责,可是有压过甯晟的嫌疑,而且泫的身份可比她高多了,面儿上还得过得去。
菲儿和袅在一旁看着都想笑,以前在园子里时,他们最大的乐趣就是看泫装傻收拾人,那简直比看戏还高兴。
滕珒本来还气势汹汹的来挑毛病,可一进门气势就被泫的傻给弱了下去,若是个正常人,这了那的都可以,可跟一个傻子怎么整?万一传出去,还说欺负人傻子,滕珒心里更加恼火。
想了想问道:
“听说奕王没有把落红帕交给宫里?”
泫一听便猜到这个死女人是想用这说事,古代越是上层的人,对女人贞操看的越重,没交落红帕,怕这女人睡觉都被乐醒了吧。
心里鄙视的哼哼两声,装傻道:
“王妃,落红帕是什么?”
滕珒直接给噎住了,房中之事,怎好拿出来说,这太丢人了,但话赶话已经说到这,不说怎好,人本就是个傻子,还能跟个傻子较真不成?
支吾了半天说:
“就是女人第一次时流的血。”
泫来个歪头杀:
“第一次什么?为什么要流血?”
看到滕珒涨的满脸通红,菲儿和袅憋笑憋的真快出内伤了。
滕珒想转移开话题:
“你这里的月季花可真多。”
但泫怎么能轻易放过她,一副很具有求知欲的样子:
“王妃还没告诉泫,第一次什么?为什么要流血?”
滕珒简直要气疯了,这种事要怎么开口?即使在现代,正常人的话,房事也不是随便在什么人面前都能讲的。
滕珒看泫那副样子,大有你今天不说个所以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