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和风雅联系到一起,不过此时玄学盛行,人们都要寻找“超越自我”的活法,突破礼教、不按教条生活便认为是一种超越,这与当时社会环境有关。
魏晋之际大体说来,就是从我们熟知的三国到了西晋,但细说的话,先是曹氏与东汉刘氏之争,从曹丕建国五十多年后,又是曹氏与司马氏之争,司马炎建立晋后五十年,又开始了“八王之乱”、“永嘉之乱”,之后衣冠南渡,在建康(今南京)建东晋,在这期间还有五胡十六国在中间溜达,一直到北魏拓跋焘统一北方,北方才从混乱的局面中摆脱出来。
我的个老爷爷啊,只这么大概想想都觉得混乱不堪,其中的权利争斗真可谓是应接不暇,个人企望有所作为的任何抱负,都可能是一厢情愿的幻想,所以《晋书.阮籍传》中有句话“魏晋之际,天下多故,名士少有全者”,统治者一方面毫无顾虑的杀着异己者,另一方面又高举儒家的仁义礼法来伪装自己的污秽,在这种黑暗、混乱的局面中,王道思想、皇朝权威、正统道德、伦常秩序等等往昔曾被视为神圣的东西,在怀疑和疏离中走向崩溃,同时也引发一些人对生存的思考:个人应该怎么活才有意义?究竟什么样的人格才是最美、最理想的?
于是“玄学”华丽丽的登场了。
前面有介绍过玄学,它并不是捣鼓玄幻之类的学术,说到底,其实是以一种理性的自觉,对个体的价值、自我的解脱和人格的超越重新进行思考与选择,追求更为高远的精神超越和自由,对伦常、名教、礼法、俗规、节操、功业等外在价值目标有意识地疏淡和超越,一句话,就是从教条桎梏中挣脱出来的个人自我觉醒。出现了类似“竹林七贤”这样的许多人。
不过,自我是觉醒了,但,一直受教条桎梏的自我觉醒后该往哪个方向走?“自我”还未找到方向,只是一味的想要摆脱,于是也发生了一些节操掉满地的事情。
太过的就不说了,说些还算正常的,比如魏晋南北朝时期流行的男人扑粉。在民间流传、正史不见记载的花木兰,就发生在这个时期。因为男人扑粉,便让有些男人比女人还美,所以,据说在抓壮丁服兵役时,经常把女人当男人抓走,即使发现后也是将错就错并未送还,形成了花木兰女扮男装在兵营多年而未被察觉的背景。
还有“看杀卫玠”以及我们熟知的“掷果潘安”!当然看是不能把人看死的,卫玠之死还有其他种种因素在其中,但对潘安和卫玠的行为如果放在宋、明、清,这些女人会被口水给淹死,脊梁骨会给戳断,未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