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对泫的处分没下来,对其他官员的处分也没下来,有些心灰意冷,给窦大人写信说了此事,窦大人鼓励他不要灰心,要拿出更有力的东西。
泫把黑灰洗掉,带着花米和遥儿转街,转累了找个小吃摊连休息带吃饭。
大概从小受环境影响,给遥儿说出来叫泫老爷,遥儿也毫不别口叫泫老爷,叫花米爷爷,不但没有觉得不乐意,反倒觉得是很有意思的事情,因为可以看到平日那些点头哈腰人的另一副嘴脸,觉得这样很好玩。
三人边吃边聊,突听远处传来一声:
“窦监军出行!都躲开!躲开!”
话音还未落,两边的摊贩、行人匆匆避让,随即感觉到脚下震动,几个骑马的人影带着一片飞扬的黄土疾驰而过。
泫和花米不由一惊,定是出了什么事窦箫才会这么赶路。
正准备回去时,突听摊主骂道:
“每天都这么来回几趟,还让不让人做生意了?!看看!看看!他们一过去不管什么东西上都落一层黄土!赶去投胎呢!”
一个食客低头看看护在怀里的吃食,象征性的赶了灰尘,又放在桌子上吃:
“快别说了,让窦监军听去可有你好瞧,看看对面老赵的铺子,赶紧闭嘴。”
老板抬头看看对面贴上封条的铺面,叹口气清洗东西。
泫脸色一片阴沉,尽管她在这里比较受欢迎,可是并不是统帅,也并不是高官,就算是边关,她一个三品官依然不会特别突显,加之泫不管事,所以并不知道窦箫居然能嚣张到如此地步。
遥儿看着土落下去,才从怀里把吃食拿出来,爬碗上仔细闻了闻味,确定没坏掉才开始吃,吃完看泫和花米脸色都不好,便把碗先放凳子上,然后自己爬下去,再拿着碗到老板那里,奶声奶气的说:
“爷爷,好吃,我还要。”
摊主心情有些沉重,百姓讨活不容易,在等级鲜明的古代更不容易,碰到这么个作妖的官员,他们这些百姓可怎么活。
突听遥儿的声音,心里一下软软的,低头看去是个粉嘟嘟的孩子,尽管穿着粗布麻衣但气质不同于普通人,蹲下身问道:
“你是谁家的孩子啊?”
遥儿指着花米说:
“我爷爷在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