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军见状,抡着马刀便袭了过来。这名焜昱国军来了个四两拨千斤,闪开压着他的柔然军,飞起一脚踹在来袭的柔然军肚子上,当即踹的他跪地无法动弹。
焜昱国军一个个跟泥鳅一样,不但抓不到,还会被自己人误伤,这样更是激怒了柔然军,瞪着一双猩红的眼睛,怒气冲天,恨不能把焜昱国将士碎尸万段,一个个嗷嗷大叫着,张着臂膀向焜昱国军猛扑,就算抓捕不,撞也得把他们撞翻几个!
这种浮躁情绪,在战斗中是最要不得的,因为浮躁,会失去判断,这样便会失去对细节的观察,以及对一些破绽的利用,再加上两方人搅起的尘土,对视觉也有一定阻碍。
焜昱国主将看时机差不多了,把背在后背的军鼓转到前面,挥动鼓锤,敲响军鼓。
焜昱国军听到鼓声,摆脱与他们纠缠的柔然军,快速从怀里摸出一把生化武器,管它是什么作用,全部扔出去。
此时,人都比较密集,且扬尘一定程度上阻碍了空气的流通,柔然军瞬间闻到一股浓重的药味,比药店的药味还要浓郁。
众人都意识到不好了,但,这个想法还未彻底想完全,全身无力的,已经瘫地上动不得了,眼泪、鼻涕齐流的,也看不清前方景物了。
亲信强忍着眼睛的刺痛,大喊着:
“快撤!快撤!”
还能动的,听到命令后,纷纷向马匹奔去。
想撤?当焜昱国是死的吗?!
众将士追击,这时的柔然军,比刚才要弱太多,跑不快的,或者也吸入点麻药,无力奔跑的,统统被焜昱国军绑了。
社仑在正面战场上,继续观察着战局,这么久都没见亲信带去的人马回来,或许袭击成功了。
尽管这么想,可没看到亲信从吐奚部军后背攻来时,社仑任不能完全放心。
突然,一个兵士来报说,亲信回来了,社仑心里一沉。
转头向嘈杂的地方看去,却看到亲信以及逃回来的一些人,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社仑很是不解,就算攻击不利,也不用哭成这样吧。
人哭还勉强能理解,怎么马也一个个哭的眼泪、鼻涕的?马是通人性,可什么时候这么通人性了?
满脑袋上漂浮的问号,看着向他走来的一众人。
听完他们的禀报,才知不是在哭,而是被熏的。
再看正面战场上,柔然军仍被吐奚军牵制着遛弯,与昨天相比,毫无进展,啧啧嘴,吩咐收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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