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貌似是在监牢里,刺鼻的臭味让聉觉得又要晕过去般。
艰难的爬起来,镣铐的碰撞声引来了看守人,看守人过来看了看聉,露出一脸不安好心的笑意,向外看了看,打开门走了进来,笑嘻嘻的打量着聉,尖细的嗓音暴露了他的身份:
“虽然长的不怎么样,身上也少点料,但好歹也是个女人,凡是刺客,不管怎么样,敢闯皇宫,最后都是死,你不打算最后再发挥一点作用吗?”说着上前摸着聉的脸“还真是滑润啊。”
聉还没完全康复,浑身没力,脑子里就好像翻江倒海一般,哪哪都不舒服,哪哪都疼,只能凶狠的瞪着他。聉不讨厌太监,但讨厌坏太监,比如这位,下面都没了,还这么色,要不是因为受伤,聉定会让他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看守人看着聉恨不得吃了他的眼神,笑道:
“反抗的女人最有意思,我们也别浪费时间,很快你就再看不到太阳了。”
话音刚落便栖身而上。
聉一咬牙,鼓出一股劲,快速抬手,将镣铐击向看守,对方还未及反应,便砸晕了过去。
这一下让聉差点也晕过去,撑着墙硬生生把眼前的黑暗压下去,扶着冰冷的墙,向外走去,这里不是聉想象中的大牢,貌似更像私牢。
走出来后,木栅栏门外面是个可三人并行的巷道,很长,望不到头,望不到尾。聉想逃,可是刚才那一口气整的浑身更疼,血液似乎全冲进了脑子里,沉沉闷闷的,才走到门口,就已觉得天旋地转,艰难的抬手抓住门上的锁子,估计钥匙在看守身上,可是实在没力气返回去找钥匙了,更没力气去找其他路。
要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交代了吗?
感觉越来越冷,眼皮也越来越沉,知道绝对不能睡,顺着门滑坐在地上,通过缝隙看着外面自由的空气和阳光,一直都在追求自由,一直以来都想挣脱禁锢,可却没有象今天这样,自由与禁锢就这么形象、具体的呈现在眼前。
聉所处的地方是个叫焜昱国的小国,国姓是“甯”。至于聉是否穿越了,这个还真不好说,穿越了吧?没穿越吧?呃,穿越了吧?我去!到底穿了没?!
甯晟是焜昱国的皇帝,一直觉得这个所谓的刺客可疑,既然能不被任何人发觉的潜入皇宫,并来到御书房房顶,可见其功夫了得,但这么厉害的人,怎么可能把自己摔进了御书房,还摔的那么惨,想来想去都觉得奇怪,于是并没有把聉移交刑部大牢,而是关进了永巷中。
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