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醒了!”
接着就感觉有人来给自己把脉,冰冷的手指让聉很不舒服,想抽回手,可却被抓着动弹不得,而且她也没力气去挣扎。
习惯了光亮后,睁眼看去,见个老者坐在床边的圆凳上,闭目歪头,仔细把着脉,看着他那副老学究的样子,聉生出了坏念头,喃喃的说:
“不是男女授受不亲吗?尽管您是个老人家,这样抓着我不放,也不对吧?”
太医睁开眼,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从他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怎么样?”
太医站起来,躬身在一边:
“还能跟老夫说风凉话,已无大碍了。”
说完又不满的看着聉,聉玩味十足的冲他一笑,太医又瞪了她一眼。
在黑暗中发声的那个人走进了光亮中,聉抬眼看去,有几分眼熟,似乎是在牢外那堆人中的一个。
甯晟得报聉醒了,处理完事情到了聉住的园子想审审她,可惜又昏睡了过去,太医检查说这次不会太久,索性就在这个园子里等,一直到天黑才听到聉醒来的消息,进了屋子正好听见她和太医打趣。
现在走到床边,看她眼睛清亮了许多,脸色也显出了点血色: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聉皱着眉说:
“饿。”
如此这般无理的与皇上说话,井公公要上来呵斥她,被甯晟拦住。
甯晟依然看着她,问太医:
“吃食上有什么禁忌吗?”
“饿了这么多天,先喝点粥的好。”
甯晟看了眼井公公,井公公忙着去安排了,甯晟便坐在聉的床边,不带感情的问道:
“你是何人?”
聉听这问话,知道审判要开始了,经过这一系列、一系列的事情后,聉已经想好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暗地里稳稳心神,一副轻松的样子说:
“我是……”然后轻松的表情渐渐被惊愕所取代“我、我是、我是谁?”挣扎着爬起身,双手撑在床边,瞪大眼睛看着甯晟“我、我、我是谁?”
甯晟皱起眉,看向太医,太医也严肃的看看聉,凑到甯晟身后低声说:
“皇上再问问。”
甯晟带着几分探究的看着聉:
“你从哪里来?”
聉慌乱的搓搓脸:
“从哪里来?”抬头看见那个宫娥,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你不是说这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