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严老爹听女儿这么说,便翻起了花心思,让自己老婆做了些好吃的,去了村长家。
东拉西扯了一通,将话题拐到了牛家身上,严老爹凑近村长,悄声说:
“那个牛家,最近老实了,听说他们似乎准备搬走。”
村长一听,立刻立起了耳朵,牛家搬走,那他们租的那块地,一时半会找不到租种的人,会给村里造成损失,心里有些慌张的问:
“要走?!亲家公确定?”
村长虽然极力掩饰,可严老爹还是看出了他的紧张,能紧张就好,就说明有戏,心里有了几分底气:
“这听来的话,我也不好说啊,但,无风不起浪,牛家最近这么消停的,就是反常啊。”
村长想想也觉得对,以前牛家三天一小闹,五天一大闹,哪次不是鸡飞狗跳的,最近确实有好久没来闹腾了。
严老爹平时将村长巴结的比较好,村长也没怀疑他的话:
“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有些反常,这个牛家,好好的地不种,没事就闹腾了,数他家交租最慢,还最差。”
严老爹立刻沆瀣一气:
“对,牛家这样的人家,就算他们真要走,也不能就这么便宜的放他们走!”
村长看看严老爹,问道:
“不知亲家公可有什么办法?”
严老爹说:
“他们这些年,交的租最差,他们肯定都把好的自己留了,得让他们吐出来。”
村长想了想又问:
“怎么让他们吐呢?”
严老爹尴尬一笑:
“让亲家见笑了,这个,我还真没主意。”
两人又东拉西扯了阵,严老爹满意的走了,村长憋了几天,终于憋出个给牛家涨租的主意来。
这天,严氏和老公在家门口,看到牛老爹和牛蛋火气冲天的往村长家走。
严氏老公说:
“肯定是找我伯闹事去呢,你往他们身上撞一下,然后躺地上装肚子疼,我去教训这两个人。”
严氏出嫁那天,就知道自己为什么嫁给这个男人,完全是为了严家能在葛村站稳,她一点都没看上这个男人,可为了自己家,不得不嫁给他。
而且出嫁那天,严老爹就给她说,要多听婆家的话,伏小做低,有不满都得自己忍着,所以,这些年,严家说什么她都听,都照做。
现在听老公出了这个主意,摸摸已经八个月的肚子,又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