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安夏自告奋勇地安排将军的告别仪式,起初宋管家对这种年轻人的噱头不感兴趣,但是聂安夏当场提出来的策划仪式,却让所有人都眼前一亮。
告别仪式真正开启的时候,还在康复期的陆震德通过网络视频“参加”了。
陆震德一生征伐钢血铁腕地让亲人都敬畏生怖,却不得不承认那个主持的小姑娘表现得不错,丧礼既没有传统地压抑煽情,也没有新潮突兀地让人难以接受,它一直用一种送走老朋友,祝福它的灵魂开启新得旅程的方式进行。
对于将军的离去,陆震德的感情最为深刻,甚至在一定程度上,“将军”的离开,比前段日子姜如云在疗养院自杀的消息更让他震动,这不是什么人比狗贱,而是感情的倾注比例的多少。
聂安夏也是通过这一次的毛遂自荐,被破格录用,正式成为了陆家的一名佣人。
“哟,贱种就是贱种,母亲是个贫民窟走出来的,他也就从小喜欢跟贱种混在一块,尤其是因为一条狗才有资格进入陆家当佣人的女人,才跟他特别心心相惜!”
一个尖锐又不屑的声音响起。
那是陆家的二夫人,陆震德二儿子陆尚契的妻子庄月娴:“在公司的时候啊,如果不是我们尚契看着,他还不知道惹出多少乱子,现在还跟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混的找不到人,这说出去多大的笑话啊……”
“找!还不去找?”庄月娴还要喋喋不休地说,却被陆尚契低喝一声,就生生止住了声音。
“难道还要像姜氏一样,惹出那么大动静才找吗?更何况时琛是陆家人,那些外人到底怎么样我不想管,但时琛是陆家的血脉,哪怕再不成器,也不会落得个在外下落不明!”
“找找找,爸爸你别生气。”陆家二爷陆尚契立刻上前几步说道,立刻安抚老爷子道。
“你别跟月娴置气,月娴嘴快了点,但到底从来不会有心机,不像是那个姓姜的女人,死了还逼着陆氏把陆时琛送进董事会……”
这会儿庄月娴哪儿有胆,老爷子几句外人不相干,陆家的子孙不能有任何闪失,说给外人也说给庄月娴听,陆尚契几句话,又把心机歹毒这样的词拉回到了已经不能开口的庄月娴身上。
陆宅其他几个人也赶紧附和,七嘴八舌地“安抚”老爷子,但是老爷子却一扬手,所有人都停下来:“尽快找到时琛,比什么都重要。”
然后老爷子转过身,对上前搀扶地宋叔说道:“去查查那个叫聂安夏的女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