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不注意点?万一感染了怎么办?”
陆时琛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不在意道:“没关系,只是外面的纱布湿了而已,一会儿就干了,你快睡觉。”
“……不行!要是伤口感染了怎么办?你这样对自己太不负责任了!”聂安夏义正言辞道。
不管是为了她自己,还是为了不让其他人怀疑,她都不能熟视无睹。
躺下的陆时琛闭上双眼,俊逸地脸庞上满是疲倦,聂安夏能看得出他这两天很累。
能不累么?
就她自己也折腾累了,可想到他的伤口……
聂安夏还是小心翼翼地爬起来,光着jiojio离开了房间。
十分钟之后,聂安夏提着一个白色的医药箱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
医药箱是她从宋叔手里拿到的,因为担心说出是陆时琛头上的伤口需要换药会引起老人家不必要的紧张,所以她只说自己受伤了,需要包扎,伤口的位置还大方便。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技术活了,好在父亲常年卧床,总是生褥疮,需要包扎,聂安夏包扎的手法还是那时候练出来的。
用小剪刀轻轻剪开陆时琛头上的纱布,然后一圈一圈的解下来,伤口的原貌便一点一点的展现在聂安夏的眼前。
原本触目惊心的伤口已经有了愈合的迹象,也结痂了。现在被水一泡,原来结痂的地方微微泛白,有些愈合的不好的地方,还有些发红。
聂安夏有些后怕,若是自己刚刚没有发现,等到明天早上醒来,陆时琛这伤口必得感染。
熟练的拿起棉签沾上碘伏,聂安夏的动作轻柔,一边往伤口上涂碘伏,还轻轻的吹气,好像生怕将陆时琛弄疼吵醒他。
然而聂安夏的担心都是多余的,直到包扎结束,陆时琛都睡的极其安稳,连眉头都没有皱过一下。
倒是聂安夏,生怕他会发烧,搂着被子守了一夜。
次日早上。
陆时琛醒来的时候,首先看到的就是聂安夏脸上那双大大的熊猫眼,他眉头一蹙,担忧地问道:“昨天晚上没睡好?”
他昨晚太累还没等她睡着,自己就先睡着了。
想到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跟着他来到了这陌生的环境下,他居然没有照顾好她,心里就忍不住的自责。
“额,没有,我习惯性失眠。”洗漱完的聂安夏随口一说,脸上却没有一点儿的尴尬。
陆时琛蹙眉,不太相信地问道:“习惯性失眠的人偶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