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安夏若有所思。
自己在做历史研究的时候,也不喜欢有人打扰。
“陆时琛,你爷爷还真是可怜。”聂安夏一想到自己给老人送去茶水,对方竟然让自己有事快说,这说明了什么?
除非有事情,否则没人去给他送茶水。
陆时琛自然不知道聂安夏心里想的什么,脑海中浮现出父亲给自己描述的爷爷,那些年,爷爷的日子过的很苦,所以在陆氏珠宝的生意做大之后,一是他害怕回到过去一穷二白的日子;二是他怕,自己选择的继承人收不好陆家的这份家业。
老爷子年事已高,怎么不想撒手不管?
可身为一个大伙儿的主心骨,身为一个高位者,他将自己肩上的责任看的重过了自己。
“是啊,他真是可怜。”
真是奇怪,两个人分明有着不同的理由,却在同一时间,对着同一个人发出同样的叹息。
房间里面安静良久,陆时琛静静地看着窗外的景色,心中突然浮现出一个人来:“安娜这个女佣很可疑,找个机会解决掉她。”
陆尚契在陆家根基稳如磐石,他想要动他,还真得下点功夫。
聂安夏也觉得这女人可疑,现在自己的话被人抢了,她很不爽,忍不住怼道:“陆家少爷想要让一个看不顺眼的人消失,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么?”
聂安夏毫不客气的递了一个大大的卫生眼过去,却发现他根本没有看自己。
挫败的感觉让她更加不爽了。
“是很容易,只是直接让她回家岂不是太无趣了?安安,你不是在陆家待着无聊么?我把安娜留下来,就权当陪你聊天解闷儿的了好不好?”
这商量的口吻带着十足十的宠溺,聂安夏听了之后,恨不得给这家伙一巴掌。
“明明是你不好明目张胆的下手,却推到我身上。陆时琛,你真是……无耻。”聂安夏笑着说出这一句,再次看向陆时琛的时候,漆黑的杏眼中充满了鄙夷之色。
奥斯卡真的欠陆时琛这家伙一个小金人儿,之前那深情款款的男朋友演的真真的,一到只有两个人在的时候,他就暴露出本性了,话语间处处透着算计。
被她模样逗笑的陆时琛笑道:“安安,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陆时琛突然开口,顿时吸引了聂安夏的注意:“什么话?”
“无奸不商啊!你难道忘了你男朋友是商人了?”
“我记得这个词语是贬义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