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顿时陷入了僵持的状态,陆时琛小心翼翼的扯了扯聂安夏的手臂,却被对方恶狠狠的甩开。
“陆时琛你别管我,婶,我知道您出身名门,看不起我这种寻常人家的孩子,但是族谱上数几代,哪家不是乡下来的?谁家不是从穷到富?你凭什么看不起我?”
“呦呵!你知道我瞧不上你啊。”庄月娴笑的一脸开怀,眼中露出一个好像在看傻子的表情:“聂安夏,我从小最讨厌的就是你这样的女人,明明没有一技之长,仗着自己的脸蛋就白日做梦想要变成金凤凰!你以为你勾搭上时琛就能麻雀变凤凰了?”
聂安夏也不是省油的灯,眼看着两个人就要吵起来了,陆尚契突然开口震的两个人同时闭上了嘴巴。
“够了!你们两个要吵出去吵,别在这里给我添堵!”
陆尚契和老爷子离心的起因,就是因为庄月娴和聂安夏吵架,他细细回想了一下,老爷子未必就对自己彻底失望,只是见到他们夫妻两对聂安夏的态度不好,实在是没有一点当家家主的风范,这才让老爷子对他失望的。
自己面上都表现得小家子气,那接手陆家后,要见的人谈的生意多了去,到时候什么样的人都有。
如果他连一个聂安夏都容不下,那么以后面对那么多的人,他又要如何应对?
细细思考之后,陆尚契终于明白了自家老爷子的良苦用心,有些懊悔当初挨打的时候,自己竟然还恨陆老爷子。
陆时琛见情况不好,匆匆说了一句告辞,就带着聂安夏出来了。
“你叔叔养伤的日子也不短了,怎么看起来还不如不养呢?”
聂安夏十分奇怪,以前日夜辛苦,为了公司呕心沥血的陆尚契都面色红润,如今躺在床上养伤竟然还养成脸色苍白的虚弱模样,真是让人想当看不见都不行啊!
“叔叔得的是心病,自然不能在床上养着。”陆时琛十分自然的说道,面上并没有露出什么特别的表情。
叔叔陆尚契对于陆氏珠宝的野心可是一直存在,甚至将其纳为掌中之物。
“心病?那得是多严重的心病,才能让人养成那个样子啊!”聂安夏虽然这么说着,脑海中却浮现出一个人影,那就是她的父亲。
当年父亲一蹶不振,不也是越养越病?
不过现在好了,她大学毕业了,父亲的心病也就好了,现在还想着自己一定要好好活着,要亲眼看着自己嫁人,给他生个小外孙出来。
只是他还有一个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