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姐,你空口白牙的说瞎话,我是可以告你诽谤的!我们对陆时琛还不够好吗?供他吃喝穿,还将旗下一家子公司交给他,让他经营不说,还让他进了董事会。你究竟是怎么看出来厚此薄彼的?” 陆尚契反驳道。
他本来不想参与女人之间的口水战,无奈聂安夏说出来的事情都已经牵扯到自己了,他怎么还能忍?
聂安夏既然将话说出来,举个例子自然是不在话下的事情。
“哎哟喂,叔叔,老生常谈的话我也不想多说,说多了别人还觉得我家时琛在卖惨,你们夫妻两虐待我家时琛总该有个说法吧?”聂安夏忍着心中怒火说道。
陆尚契不太自然道:“什么叫我们虐待他?”
“不然呢?你儿子去的是奢侈的欧洲,我家时琛是在鸟不拉屎的非洲某矿长大,其中心酸你真的是一点儿数都没有哈?”聂安夏被气笑了。
陆时琛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目光柔和地看向聂安夏,她一心为他说话的模样,真的很好看。
就连陆老爷子,也忍不住动容。
一个多月前,他留下聂安夏,不就是因为聂安夏为了陆时琛着想么?
他对这个长孙向来没有太大的感觉,要不是因为他父亲……
“你……”陆尚契说不出一句话来。
关于陆时琛的事情,一直以来都是庄月娴在处理,他只管公司的事情。
聂安夏冷笑,毫不客气道:“我什么我?现在说的是陆家藏书库的事情,陆爷爷,既然话说到这里,就摊牌吧,我也不想演戏了,没意思。”
成天提心吊胆,却连见个七象玲珑塔一面都难。
那她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还不如曲线救国!
忽然被点名的陆老爷子倒是诧异的看向聂安夏,果然是和其他女人不同。
庄月娴厌恶地开口:“聂安夏,你有图谋就有图谋,刚刚还帮时琛卖惨,现在就摊牌了?那你倒是摊牌啊,我倒要看看你的真面目。”
“啊哈,婶婶,我帮时琛卖惨?时琛还需要卖惨?他怎么进入公司董事会的,你们心里不清楚么?需要我来提醒?”聂安夏沉声道。
她先是扫了眼陆时琛,见他低着头看不到表情。
不过他并没有要阻止她说下去的意思,那就意味着这是她的主场。
聂安夏深吸一口气,继续说:“婶婶,我姜伯母怎么死的你清楚么?我想你很清楚的吧?你们一个个做的是人做的事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