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点头,“您这话就说对了!天底下谁愿意当个傻子,不都是有难言之隐吗?”
苏叔抬抬眉峰,目光挑剔的在陆时琛身上打量一圈,才勉强相信这句话。
他做回原位,一副要伸张正义的态度,“你们能有什么难言之隐?”
根据苏叔平时打听的消息,聂安夏在公司简直堪比齐天大圣般的存在,一心情不好就直接大闹天宫。
她既然能这么硬气,必定是仗着背后有人,那又何来难言之隐?
聂安夏倒也想一五一十的把话和盘托出,只是情况不允许。
她只好明里暗里的暗示,“苏叔,您别看我风风光光,其实我是被逼无奈。如果不是被逼上绝路,哪个女人愿意像我这么彪悍?”
“我的这个情形是前有狼后有虎,稍有不慎小命无。我就算再厉害,也要看别人的脸色行事,毕竟我们不是这这陆氏的主人。”
苏叔这么一听,倒也觉得有几分道理,他又追问:“是不是陆尚契平时给你们压力了?”
聂安夏凄惨一笑,看着会议室的摄像头正对着她的脸,只好摇摇头。
“二叔怎么会为难我们呢,他就是我们人生里的导师。每次看我们太轻松了,总能恰到好处的布置魔鬼考验,他对我们太好了!”
她说这话时还配上了违心的微笑,但小脸却苦不堪言的皱的像苦瓜。
“苏叔,二叔对我们的好您无法想象。他根本不是长辈,简直是我们人生中的指路明灯,总能完美的给我们挖坑。”
聂安夏正滔滔不绝地说起坏话,门口便响起陆尚契的声音。
“会议室里都没人了,怎么灯还开着?”他一边纳闷的问,一边将门推开。
陆尚契进来的时候,身旁还跟着梁肆炼。两人刚把门打开,正好听见了聂安夏的发言。
苏叔看她还沉浸在自我世界中没察觉,于是咳嗽了一声提醒。
聂安夏也正好停下来换口气,这才发现门口出现了两道人影。
她定睛一看,居然是陆尚契和梁肆炼。
“尚叔,陆氏真是人才辈出。刚才聂小姐的那番精彩演讲,简直堪比脱口秀。”梁肆炼也不知安的什么心,居然还夸起她来了。
陆尚契的目光在每个人身上转了一圈,他也并不生气,好像习惯了聂安夏的作风。
“呵,以后的日子还有更精彩的,咱们骑驴赏花,慢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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