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叔吹了声口哨,梁家所有的安保都从宅府中朝这边极速奔来,很快就形成包围圈把聂安夏围的水泄不通。
“哥,安夏都主动放弃了,你还不打算放她走?”梁夏语皱眉,神情困惑的扯着哥哥的衣袖。
梁肆炼的眉宇间充斥着愤慨,一条川字形的沟壑深刻在两眉间。
“她教坏了你,我当然要找她算清这笔账!”他攥紧了身侧的拳头,胸壑中的愤怒如同地狱猛兽般快要无法压制。
梁夏语伸开双臂拦在梁肆炼面前,“最坏的人明明是你,是你总对安夏有意见,你到底讨厌她什么?”
大家不过见过几面,再怎么厌恶也不至于到这种针对的地步。
梁夏语似有所察,敏锐的问道,“一定是有人和对你说安夏的坏话,对不对?”
“彭!”
身后的响动吸引了梁家兄妹的视线,两人不约而同的回头,看见陆时琛将一个牛高马大的安保重摔在地。
聂安夏往他这边凑了凑,小心的提议,“别在这展露实力,要是引起梁太子的怀疑就麻烦了。”
梁太子和陆时宇关系很好,也肯定知道陆时琛只是个废柴罢了。
“那我不插手了。”
陆时琛往后退了一步,悠闲的抱起双臂,戒备重重的神色转瞬变成了看热闹的恶趣味。
“这就不管我了?”聂安夏咋舌的是他收手的速度,像是终于丢了个累赘的包袱般迅速。
说到底,这家伙还是没良心!
一眼望去,安保数量众多,如果对方一哄而上必定会造成秒杀的悲剧,这是显而易见的事。
“你们忍心围殴我一个弱女子吗?”聂安夏伸手朝面前的人指了指,“就算要打也该一对一,对吧?”
安保们不知所措的对视一眼,思考片刻后居然蜂拥而上,凶残的目光中带着杀气。
聂安夏脚下一软,整个人愣在原地,才意识到梁肆炼是来真的。
忽然,她的左手被人抓住,一道利落干脆的身影出现在眼前。等聂安夏再反应过来时,陆时琛已经挡在她面前了。
“想动我的人,先问问我的意见。”他声线清冽的如高山冰泉,不带一丝的人间烟火气。
聂安夏愕然,意外他会主动站出来。她的心头像点了一把火,暖洋洋的烧了起来。
“你们给我住手!”
梁夏语扯破嗓子的大叫驱散了浓烈的战斗氛围。
只见她急急的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