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说,“哥,自从陆时宇回国后,你就变得不正常,就拿这次的丑闻来说,他踩着自家公司去欺负女生,这手段不恶心吗?”
一个连自家企业利益都不放眼里的人,可见冷血程度。
“说话注意点!他是救过你命的人,你就这样看待救命恩人的吗?”梁肆炼板着脸训斥道。
梁夏语不服气的还嘴,“他是救过我,但我不至于要以身相许。我早就不喜欢他,这和安夏无关。”
她从小就排斥陆时宇,总感觉他的眼神里藏着刀,心里在精明的盘算着诡计。他当初能救了溺水的梁夏语,实在让人诧异。
“听听你说的话!”梁肆炼一口闷气堵着心门,上不来也下不去,想骂人又忍住了,“你好好反省!”
他结了帐,生气的离桌走了,梁夏语也拎着包回家了。
看妹妹没追上来求和,梁肆炼才真正意识到她变了,拳头捏的比之前更紧了。
他心头浮现一个主意,拨通一个电话,“姜总,近来可好?我听说您在物色珠宝方面的合作商,我这正好有个人选。”
医院。
“爸,你怎么又在看书,也不知道休息。”聂安夏刚推门而入,就看见丁常山在勤快的对照史书做笔记。
看见她来,丁常山才放下笔,“还不是为了你参加藏品大会在准备,我都把知识点给你整理好,省的忘了。”
扫了眼他做的笔记,聂安夏才发现都写了半本。
“爸,你怎么比我还担心。我确实有几个藏品没把握,正好你给我讲讲。”她也正在担心这个问题,现在能解决了。
父女两聊了好半天,聂安夏才理清头绪。
“爸,你真厉害,果然是宝刀不老。”她毫不吝啬的夸奖,顺手把削好的苹果递了过去,“多吃点水果,有助于恢复身体。”
丁常山好奇的问,“你最近工作不忙了?难得和我聊这么久。”
她以前虽然顾忌到医生的建议少开探病,但也有因为工作忙的原因。现在不用忙丧仪店,当然要多来看看父亲。
“嗡嗡。”
他的话刚说完,聂安夏就接到个电话,又是陌生号码。
“聂秘书您好,我是姜总的秘书。我们姜氏集团正好有珠宝生意想谈,又久仰陆氏的大名,不知道是否有幸与您合作?”
听对面这小秘书说话斯斯文文,聂安夏就觉得对方不简单。
她也听说过姜氏集团,虽然不如陆氏梁氏这样规模恢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