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的意思,但还是不悦的讽刺,“你的有些行为让我不喜欢。”
聂安夏以为他在说破例接这单葬礼策划的事,深深的叹了口气。
“陶姨现在她养老去了,手机也停机联系不上,我也只能接了这个客户。”
这回答的牛头不对马嘴,让陆时琛心情更加郁闷。
她是真不明白,还是故意的?
两人从咖啡厅出来,聂安夏主动聊起几个话题,他都性质不高,一脸闷闷不乐的表情。
“这段时间又要忙了,这客户虽然长的挺帅,但他脑回路太清奇,恐怕光是定稿设计都要浪费不少时间。”她摇头感叹。
陆时琛冷淡开口,“我这几天要出差,管不了公司的事。”
看他一脸怕麻烦的样子,聂安夏热情战斗的心被破了盆冷水。转念一想,两人本就是表面夫妻,他不愿帮忙也正常。
“没关系,公司有小简帮我,你注意安全。”她意外的善解人意。
陆时琛快抑制不住冲动,隐晦的问,“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出差?”或者她根本不关心这件事。
“出差哪有什么理由,不是为了工作还能为了什么?”聂安夏觉得这个问题才奇怪。
仔细想想,这男人从刚才就不对劲,脸色还很差。
她多心的问,“你是不是病了?”
看她难得这么关心,却又注重错重点,陆时琛心情复杂的自嘲,“我确实病了,让我静静。”
聂安夏乖乖闭嘴。
回到陆氏,两人都沉默不言,就连办公时也是依靠默契的。好不容易到下班时间,聂安夏匆匆起身离开。
“去哪?”陆时琛的质问在身后霸道响起。
她停下脚步,看了眼身后的人,“去医院看望我爸,马上鉴宝大会就要开始,我要抓紧时间了。”
听到医院,陆时琛一脸欲言又止,本想说的话到嘴边又变了,“去吧,好好照顾家人。”
看他没事交代,聂安夏这才放心离开。
她打车到医院,丁常山一脸严肃的通知她消息,“安夏,主办方更换了大部分藏品,我们之前的努力前功尽弃了。”
距离藏品大会只有四天时间,现在却发生这种事。
“主办方有没有透露新的藏品?四天,现在还来得及。”聂安夏也有些慌了,但还是努力稳住心神。
丁常山可惜的摇头,“他们是故意的。主办方只说换了藏品,没有交代出具体细节。安夏,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