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像个木头似的僵硬的揽着聂安夏。
他不敢躺着睡,上半身坐的笔直,后背靠在床头,怀里还承受着聂安夏的重量。
“呼……呼。”
不知过了多久,陆时琛听见耳边传来微小的呼噜声,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地了。
他刚想缓慢的抽开身,聂安夏却将他抱得更紧,嘴里还无意识的嘀咕,“爸,爸你别走,我害怕。”
这话让陆时琛心头一酸,才想起她也会有胆怯的一面。
兴许是做了噩梦,聂安夏的身体开始在他怀中颤抖,唇色也逐渐发白。
看她这样恐惧,陆时琛从心里涌出几分疼惜,轻轻的用手拍着她的后背,“别怕,有我在。”
睡梦中的聂安夏似乎听见了,双臂紧紧的将陆时琛搂得更狠,如小鸟依人般缩在他的怀里。
知道她做了噩梦,陆时琛只好当工具人被抱着,动也不敢动。
玻璃窗外折射出清晨的阳光,他困乏的打了个呵欠,眼睛也迷迷糊糊的闭上了。
中午十一点。
聂安夏沉浸在美男梦里,迟迟不肯醒来,尤其是这美妙的腹肌让她……
腹肌?
她的潜意识才发觉不对劲,立刻从梦中醒来,急急的看了眼身旁。
“陆时琛,你怎么在我的床上!”聂安夏当时就清醒了,特别是看见她身旁还躺了个大男人。
被她魔鬼分贝的嗓音叫醒陆时琛,不紧不慢地睁开眼,“这是我开的房,严格意义上来说——是我的床。”
聂安夏没空和他计较无关痛痒的细节,她才神色慌忙的打量着两人的衣着。
还好,都穿着衣服。
“不,你必须给我交代清楚,昨晚有没有占我便宜?”聂安夏一脸认真的盘问他。
这话让陆时琛哭笑不得,他丢了道鄙夷的目光,“你该问问你自己,昨晚占了我多少便宜。”
光是想到她那厚脸皮的模样,陆时琛真后悔当时没录下来。
聂安夏拼命从脑海中找寻记忆,终于想起丁点零碎的印象:好像她确实吃了人家不少豆腐。
“你别插科打诨!”聂安夏一副理不直气也壮的态度,故作生气的质问,“我是在问你,我们有没有发生夫妻之间的事?”
这话把陆时琛问的都服气了。
他语气讥讽的内涵道,“但凡你有点数自己醉酒的模样,就不会有信心问出这问题。况且你我本就是夫妻,发生点事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