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早有见识,担忧的也没错。
只是没想到她这么为自己着想,聂安夏多少有些感动。
“你放心吧,我现在肯定没事。警察刚才已经来带走陆尚契了,他怎么可能斗得过我?”
如果真有问题,聂安夏现在也不会悠闲的和她打电话了。
确认她很安全,梁夏语这才放心的挂了电话。
“没想到这小妮子还挺关心我。”聂安夏也对梁夏语最近的表现感到暖心,总觉得她无时无刻都在替自己着想。
“你的想法还真是单纯。”
陆时琛冷酷的话音从她身后响起,把聂安夏吓了一大跳。
无视她脸上的惊吓神情,他面无表情的献上警告,“劝你别和这位梁家二小姐过于亲近,她哥是什么人,你应当比我更清楚。”
听见这番劝诫,聂安夏心中有说不出的怪异,急忙辩驳,“我当然知道梁肆炼和我们有过节,但她和她哥又不一样。他们可不是双胞胎,未必想法相同。”
更何况梁夏语这些时日对她关怀备至,也让聂安夏在心中增加许多好感。
“他们虽不是双胞胎,但也是亲兄妹。你不过是个外人,难道连血浓于水的道理也不懂?”陆时琛这话给了聂安夏当头一棒。
受到这么严重的打击,她并没有退让,而是继续解释,“如果梁夏语真是你嘴里的那类人,她刚才也就不会打电话关心我。这是我的私事,我和谁交朋友,用不着你来指点!”
两人在商业方面的观点向来一致,结果聂安夏却为了梁夏语这么不理智,这让陆时琛很生气。
他态度强势的问,“我不是想诋毁你的朋友,但如果你赖以信任的这位友人,最后把我们出卖了。你又会作何反应?”
随着聂安夏和梁夏语的交往,两人一定会关系越发亲密,甚至到无话不谈的地步。
这对陆时琛来说是个隐患。
“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梁夏语她不是这种两面三刀的人。如果她哪天真做出这种事,我愿意赌上我的一切,为她的行为买单!”
如果是平时,聂安夏肯定不会这么冲动。但她今天也失去了理智,一心只想维护梁夏语。
他的回答也让陆时琛意想不到,甚至还非常生气,“别光会说漂亮话,倒是说说看你怎么用尽一生为她买单?”
聂安夏的大脑出现短暂空白,一时间竟想不出实际行动。
她也懒得琢磨那些漂亮话,专挑赌气的方式来回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