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花天酒地,难道我出去应酬还让客户出钱?自从公司有了陆时琛和聂安夏,我能从公司里捞的钱越来越少,你怪我又有什么用?”
陆尚契何尝不是每天在烦恼这件事,还要日常提防着老婆的奇葩举动。
可庄月娴并不领他这份心意,还拉着一张脸插腰骂道,“你既然知道问题出在那两个贱货身上,现在还不打算对他们下手,我不骂你骂谁?”
这话让陆尚契心里不是滋味,他本打算还嘴,庄月娴倒是飞快的拿话堵他。
“别和我扯那些没用的!我给爸送的是定做的赝品,就算拿放大镜也找不出毛病,那死女人没事惹事,不就是在故意针对我们?”
“别看陆时琛是个废柴,那女人可精明着,要是让她获得老爷子的信任,想必你比我更清楚后果!”
别看庄月娴平时嘴笨情商低,但如果有人威胁到她的富贵生活,反应能力比谁都快。
“这些事用不着你教我!”陆尚契的态度相当不耐烦,又继续道,“你也真是固执,明知道聂安夏是个麻烦精,今天还故意让她搬花盆,你惹得起她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觉得我多管闲事?”庄月娴不好惹的挑眉,脸都垮了下来。
“我可不敢有这种想法。”陆尚契懒得争执,神色不悦的瞥了眼她,心烦意乱的离开老宅。
这一夜,有人欢喜有人忧。而聂安夏在饭馆里吃的肚皮都快撑破,几乎是双手托着肚子回家的。
次日,清晨。
她还在梦中对烤羊肉串流口水,就被该死的闹钟打破了美梦。
“现在才几点。”聂安夏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见梁夏语打来了电话。
感觉事情不对劲,她强撑着困意将电话接起,马上便听见电话里的人传来慌张话音。
“安夏,又有人陷害你,昨晚就有人给你买了热搜和水军。我发现后就在努力的降热度了,但还是没效果!”
“又有刁民想害我?”聂安夏的困意彻底消散,眼睛瞬间瞪得比铜铃还大,气愤的打开微博。
果然,她的名字已经把热搜榜霸占了,不难看出是有人在别有用心。
#聂安夏在陆老爷子生日宴上对长辈不尊#
#聂安夏在陆氏对同事目中无人#
……
顺着榜单一路看下来,不仅爆出聂安夏在陆老爷子生日宴上的“恶行”,还把她在工作和生活上的事也顺带扯出。
看来,